翌日。

她细心地替要去盛都的苏忱霁整装行囊,温柔嘱咐他:“前往盛都定要好生照顾自己。”

或许这便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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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映鱼心中浮起?淡淡的不舍,但知晓自己不能再留在他的身边了。

身后的人顿了顿,开口道:“映娘这话说得好似我出去一趟,你就会消失般。”

少年的腔调染笑,似随口的玩笑话,但沈映鱼却听得心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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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掩饰住自己的神情,语气如?常地道:“怎么会,我除了晋中,还能去哪里?”

也不知他究竟是?信与没信,轻回?应一句‘好’,然后从后面环着她的腰。

“映娘……好想你,我还没有?走就开始想你了,怎么办?”

他偏头含住她的耳垂,边吻边回?应,冷白修长的手隐入云端擒住一边云推揉。

真的好想。

一刻也忍不住的想,想到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分明人就在他的怀中,却总有?种感觉,她快要消失了。

“映娘……”

粗粝的呼吸拂洒在敏感的耳畔,还有?极具撩拨意味的揉捏,沈映鱼渐渐软成一滩温柔的水,抬手按在他的手上。

“别闹了。”她一边细喘着,一边想将他的手拉出来。

但她的力气甚小,身子也柔成了水,根本就掰不开。

“映娘,我想你……”他咬着她的后颈,或轻或重地蹭着,声?音虚哑地带着浓浓的慾气。

很久了,他前段时间根本不敢碰她,犹恐她破碎在身上。

最近她的情绪稳定了不少,不再频繁地噩梦,也没有?产生莫名的失明感。

她好似已经好了,身子也比往日丰腴不少,一举一动都透着如?蜜桃,熟透得淌汁水的温柔媚态。

“映娘,求求你要我。”他瓮声?地求着。

许是?想起?自己就快要离开了,沈映鱼力气一弱再弱,半推半就地红着脸,小声?道:“去榻上。”

白皙的小手搭在他的大掌上,给他一种她抓着自己的手揉动的错觉。

活色生香的画面,带着乱花溅入迷人眼的绯糜。

不知是?触发了哪一根弦,苏忱霁突然亢奋的将她抵在墙上,就着胡乱贴在雪肌上的发,从后细吻着她的后颈。

他语气悱恻又暗含兴奋地道:“不要,我喜欢这里,还未曾和映娘在此处行过?。”

她在从容。

从说的话,再至肢体的配合,皆是?很明显的纵容。

是?愿意将自己所有?交到他掌中,任由他如?何支配都可以的纵容。

这是?第?一次。

沈映鱼也抵不过?他的蛮力,只好面染绯红地双手撑在墙面上,任由他将自己抬起?。

千瓣水青花裙裾层迭堆砌在盈盈可握的纤细腰肢上,轻晃荡出风情万种的弧线。

这样的姿势从未有?过?,她只能将所有?的重力都倚靠在他的身上,不仅要承受他,还得担心随时会跌落。

“你别太过?分了。”她咬着下?唇小声?地嘱咐。

“不会。”他轻喘着,嗓音低沉几分,热息覆在她的皎白泛霞的脸上,引得身子羸弱地颤着。

骨香腻腰,难掩风流。

他半阖着潮润的眸,自上而下?地吻至颈窝,将握不住的圆月瑞雪轻拢,呢喃地道:“映娘,你发现没有?,这里真的有?些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

好似比以前胖了。

沈映鱼垂头掠过?一眼便觉得眼饧耳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