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毒品’。
郑寇心中也逐渐有了清晰的身影。
出了暗室,郑寇又吞了好几颗药片进去,才彻底将那股子暴虐给强行压下。
晚上的庆功宴上。
好不容易打赢得到钱的小弟们自然又是一夜无醉不欢。
几乎是郑寇进包厢的一瞬间,他就能感受到座位中某一处忽然抬眸且崇拜炙热的眼色。
他越过桌椅,越过众人,来到景渠的座位身后时还亲切地揉了揉这人头顶柔软的毛发,而后靠着他坐下。
“听说你今天为了我出头啊?”郑寇笑着将身上的烟一递,只是景渠还未动作,旁边的小弟连忙道,“大哥,你别难为人家,他不抽烟,下午的时候我给他他都拒绝了。”
可下一秒,景渠却当着众人的面接了一根,咬在嘴里拿着桌面上的打火机极其熟练地点上之时,四周的小弟也只好尴尬地笑笑。
低头咬烟的青年唇色很浅;
从郑寇的角度,可以很好地观赏到烟雾弥漫时,仿佛给这人罩上了一层薄薄的冷气,将那原本就从容不迫的距离感拉大拉深,眉眼满是清冽的味道,根本无法和电话中那个将人脑袋给撞得头破血流的家伙相提并论。
只是郑寇刚想开口说什么,景渠拿着烟像转笔一样悠闲大胆的动作却顿时令得他眉眼微皱。
这时候,他才注意到青年手指边星星点点的,是很淡很淡的伤口。
不会有人比郑寇更了解这些伤口的来历了;
因为他自己习惯性拿烟的手上也有不少。
那是他在极度无聊,且追求刺激下抽烟最常玩的一个把戏
让燃着的烟条在手指中不断灵活地旋转递送。
只是在刚开始玩的时候不免会被烫了又烫;
而那伤痕,便是这么日积月累地沉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