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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寇在心里冷笑地调侃。
不过胆子倒也是真的大。
大到锋芒毕露;
大到他甚至都舍不得杀地非要瞅瞅这人到底还有什么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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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忙赶回家中的郑寇内心积攒的戾气已经快要到达顶峰了。
他原本在射击场上就应该发泄出来的;
只是忌惮打草惊蛇的缘故就硬生生地忍了下去。
他几乎有九成的把握断定景渠的存在是带有某种目的性的接近。
不管是之前和自己分毫不差的弯道飙车技术,还是完完全全调查不出的身份来历,亦或是刚才对自己拿枪怪癖手法的了如指掌,都仿佛是一个又一个警示似的,警告着他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
这种无法拿捏在手心的感觉令郑寇的不爽达到了从未有过的极点。
而这郁闷的心态,也让他偶尔才被触动的暴戾一并给激发了起来。
他现在迫切地想要发泄;
不是那种单纯生理上的肉体性虐,还得是以皮开肉绽的变态凌虐才能勉强止住的可怖冲动。
所幸他终于到家了,也有的是发泄物可以任他折磨到心神愉悦。
打开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