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郑寇挑眉问。
青年一脸不耐烦,“都他妈要死了,不最后打个分手炮纪念?”
这一句话,直接将刚才还一心看热闹的郑寇给化被动为主动,一把就将青年给甩到了不远处的地毯上。
突然就倒在地上的青年还一脸懵,醉意清醒了一半,就看着头顶居高临下的郑寇朝他逼近。
青年眉目蹙起,“不做就算了。”
只是还没等他起来,原本推开他的郑寇就已经强制性地把他重新压了回去,狠狠禁锢。
“怎么平日里不见你这么大的气性?憋很久了吧?”
郑寇扯开他湿透的衣服裤料,然后拿起旁边的酒瓶,就将里面残存的酒液倒进青年的下体。
性器突然冲进的时候,景渠被这异样感整得难受,却不像以前那样乖巧地缩进郑寇的胸膛里,反而撇过头去闭上眼,轻轻喘气。
郑寇奋力冲刺之余,又开始俯下身在青年身上专心致志地打下他的印记;
虽然不至于会像以前一样地破皮流血,但还是留下了一连串不深不浅的牙印红痕,彰显着施暴者的占有欲之强。
可这还远远不够。
他双手勒住青年的腰腹,那是青年全身硬朗的骨骼下不多的、还属于柔软的区域。
侧脸紧贴到对方的肩膀上,下身快速挺动,动作剧烈到情难自抑。
他还是会享受这种靠施虐占有青年的方式;
却稍微有了点控制能力地不会在其身上留下永久的疤痕。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当这回郑寇再次进入这具熟悉的身体时,大脑时不时就会给他递送有关于他们两之间禁忌关系的乱伦感,但这不仅不会让他感到心理不适,还会加重某方面的恶趣味来更加用力地挺进,以维持那冲破云霄的诡异快感。
接着,他凑到已经被撞得恍惚的青年耳边,邪恶的獠牙开始吐露令人羞耻的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