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手持烈酒,仰着头,眉眼间净是醉酒下的颓气迷离。
这还是郑寇第一次见着这样的景渠
阴郁冷漠,眸色黯淡无光,仿佛一切都变得毫无任何意义。
这时候,有着一个满头是血的小弟颤颤巍巍地从桌底爬了出来;
一看来人是郑寇,连忙爬到他的脚下指着那边的景渠告状,“大哥,你得为我们做主啊!我们好几个兄弟都被打进医院了,他...”
“滚。”
小弟难以置信地抬头,“大哥?”
下一秒,黑色的枪口直对他的眉心,是郑寇从未有过的冷戾语气。
“还要我说第二遍吗?”
小弟听闻,立马落荒而逃。
可惜还未出门,就被想到了什么的郑寇直接消声枪击毙,顿时倒在了包厢原本就有的血泊之中没了声息。
至始至终,郑寇的眼睛时时刻刻都停在对面景渠似乎已经喝得神志不清的脸上。
“啪嗒”一声,郑寇解开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