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还没说话,郑寇又继续道,“都好不容易到这了,就不去找曾经的‘熟人’碰碰面?”
景渠内心一笑,想必这才是郑寇带他来的真正目的吧......
眼看青年不发一言,郑寇好不容易发泄完的郁闷又开始上升到了一个他不可控制的境界。
他其实从很早之前就发现了自己对景渠的古怪。
他天生就有一种疯病;
喜欢享受那种凌虐与折磨人的快感。
而这种情绪的上头从小到大基本上都是随机的,只有他的疯病犯了,他才绝不会亏待自己地去找发泄物平复心情。
可自打见到青年的第一眼开始,这还是郑寇第一次由于看到猎物而屡次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地发病。
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情况。
若是按照平常,他定要在上腻歪后再丢给他的手下们玩弄,最后,也逃不过被他关在暗室折磨至死的下场。
所以说,景渠至今都还安然无恙,已经是他对青年的最大忍耐度。
如果说今晚他都把景渠带到这了,这人若还是没能给到他想要的答案,那就只好跳过被自己肏的步骤,在被他的小弟们上腻歪后再决定青年的去留。
只是在没彻底确定景渠背后站着的人是谁之前,郑寇也不会贸然将这人关起来人间蒸发。
不过丢给他的小弟们玩弄玩弄倒也不是不行。
思至此,郑寇本以为他那郁闷的心结可以就此舒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