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擂鼓声响在耳边,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傅长风松开他的后颈,一一舔去溢出的血液:“知道了,然后呢。”
手指快速滑过挺立的柱身,捏上饱满的卵蛋,另一只手则向上揉上苏祁的乳粒,傅长风垂着眸,语气淡淡的:“你还不是得留在我身边。”
“苏祁。”傅长风贴着苏祁的侧脸,听着他因为信息素交融而发出的急促喘息,声音里满是恶意:“明知道我是这种心思,还要整天忍耐着我的触碰,这种滋味一定很难受吧。”
卵蛋被揉的四散,立起的柱根将军裤顶起一个明显的形状,柔嫩的肉冠不断摩擦在军裤的布料上,苏祁承受不住的挺腰,又被傅长风抓着柱身摸上冠沟。
指甲轻轻在冠沟滑过,强烈的刺激使得苏祁高吟一声,明明神志还停留在信息素的交融中,身体又按捺不住的主动往傅长风的手里送。
傅长风享受的看着苏祁忍耐不住的挺腰,沾上粘液的滑腻冠头一次次在手中顶弄,他笑的眯起眼:“我就是标记你了,又怎样呢,你敢跑吗?”
最后一句轻飘飘的传入苏祁的耳中,与血液流淌的声音混合在一起,苏祁剧烈的喘息,目光有些恍惚的望向傅长风的脸,却又始终对不上焦距。
“苏祁。”傅长风笑嘻嘻的:“你是不是特别后悔,当初在宴会上给了我那颗糖。”
20 掰开双腿粗长连连顶弄/小腹被大鸡吧肏的凸起
当初的那场宴会上,苏祁被选中并不是个意外。
在帝国那个动荡的年代里,傅将军展现出了自己超强的军事能力,以犀利的眼光直捣虫族数个重要领地,在整个帝国拥有极强的号召能力,同样的,傅将军的出众也就意味着他阻碍了不少人前进的道路。
战场上,傅将军战果硕硕,势不可挡,帝国内,傅长风形式险峻,险死还生。
十岁的傅长风远没有现在的强大与自信,他只是个常年独自生活在傅家,经历多年明枪暗箭,刚安稳没两年的阴郁少年。
在那场宴会上,苏祁穿着苏母咬牙置办的高级行头,一身矜贵小少爷的装扮,在宴会的角落发现了满脸阴沉的傅长风。
没有人知道傅长风会出现在这场由傅家牵头举办的宴会上,即使这个宴会本来就是为了傅长风举办的。
傅家的小少爷从来不会再任何宴会上公开露面,这已经是贵族圈子里公认的事实。
但那天傅长风就是出现了。
他从那个专门为他准备的房间里出来,用眼神逼退了身后跟着他的侍卫,独自一人来到了宴会的角落。
他就是想知道,这个所谓的特意为他选择随侍的宴会,到底是有多稀奇,能让一个个在外人面前鼻孔朝天的“上流人士”满身献媚的带着自家的宝贝孩子赶来,只期望自己在家里千娇万宠的孩子能被他收成随侍,当个没有自己思想主见的下人。
当然,放出去的话不会那么难听,傅家只是表示想为当代家主傅将军唯一的儿子找个玩伴,两个人一起共同成长。
宴会的场面可以说和傅长风所想的一模一样,那些整天自视甚高的名流们在傅家设置的极其宏大的场面里各自挂着谄媚的笑容,抛下自己的儿女,以期能够提升家族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