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印在骨子里的惧怕。

无论如何,昏睡前的事情他都不想再来一次。

手掌轻抚着怀里人裸露的脊背,乖巧的像只猫儿一般的苏祁让傅长风此时格外的有成就感,他愉悦的眯起眼,翘起的嘴角中带着说不尽的意味深长。

他就是故意的。

从来都习惯了为所欲为的傅长风从来就不想要什么继承人。

苏祁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苏祁可以在他特意准备的牢笼中安心和他度过属于他们的一辈子,他不需要什么所谓的继承人来侵占属于他们的时间。

抚着脊背的手掌微微一顿,又转而揉上挺起豆粒的胸前,指尖轻轻挑动,傅长风的双眼闪过一丝阴暗。

任何人都别想夺走苏祁。苏祁就该安心待在他身边,将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他一个人身上。

怀里的人微微泛起轻颤,或许是身体被揉的泛起了欲望,又或许是骨子里对傅长风的惧怕起了作用,傅长风轻轻拍着他的背,扫向苏祁下半身的眼光里带了些明显的可惜。

可惜。

如果不是为了彻底毁了他的生殖腔,苏祁这会儿就该坐在他怀里,挺着挺翘的屁股上下抽动,吃的股间汁水淋漓。

手掌轻轻往下,逐渐滑上饱满的臀瓣,怀里的人满是惧怕的一抖,却被傅长风毫不犹豫的忽视。

肿胀的穴口被手指侵入,被过度使用的疼痛微微泛起,傅长风随手抽插两下,带着满手的淫汁轻拍上他的臀肉:“乖点。”

他看他一眼,眼中带上点古怪的笑意:“你的礼物就快做好了。”

怀里的人被轻轻放下,傅长风起身站起:“下次带给你。”

压迫感一点点抽离,同样离开的还有仅剩的一点温暖,牢笼门被打开,不远处的羽毛上还沾着点血色,上锁的声音轻轻响起,倒在羽毛中的洁白身影悄然握紧了手掌,手指越抓越深,骨节渐渐清晰,门外的人像是想起什么,突然关闭了整室的光线。

房间内再度恢复一片黑暗。

“对了。”有声音响起。

一点微弱的烛光悄然在黑暗中闪烁,带着昏黄的光线,随着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风轻轻晃动。

傅长风在光线的映衬下闪烁着半张脸,他轻轻朝前两步,将光烛放置在牢门前一点的地方,对着苏祁微微一笑:“别说没给你留光。”

昏黄的光线闪烁,在气流的吹动下闪烁着仿佛快要熄灭的光芒,房门被关上的声音顺着遥远的通道传来,恢复了一室寂静的房间更让人感到压抑绝望。

一股强烈的焦躁感油然而生,黑暗中的寂静更显得格外难捱。苏祁猛地爬到靠近烛火的一侧,带动着拴在脖颈上的锁链发出嘈杂的声响,锁链骤然绷紧,即将触碰到烛火的手指不甘的停留在牢笼一侧。

呼吸渐渐急促,仿若临濒前动物绝望的呻吟声压抑的从喉间溢出,火苗颤动,险些在气流中熄灭的烛火在苏祁惊恐瞪大的目光中险险稳住。

寂静无声的黑暗里,一点豆大的烛火悄然闪烁,只留一点几不可见的温暖,摧残着时刻心惊胆战守着它的人最后的一点神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