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他也没?时间纠结那么多,虽然他很心疼小崽也很想笑,但是看着脏脏的醒醒,他还是有些下不去手。
ok,fine,褚竹鸣做得对,这个崽还是先?放布袋里?面提着吧。
上车后,裴澈宁干脆帮醒醒直接把?衣服给?脱光了,一边拿出湿纸巾帮小家伙擦手擦身体,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褚竹鸣聊天。
这一次出国?的交流他处理得十分成功,与此同时也宣告着这些事情的告一段落,接下来的时间,裴澈宁终于可以待在家里?陪着醒醒好好休息,恢复到以前那样的生活了。
不过在这几十分钟的聊天里?,两人却?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起离婚这件事,就好像这件事情也跟着其?他事情的发生一起过去了一样。
只是双方的心里?也都十分的清楚,大家对于这件事情其?实都是一样的耿耿于怀。
有些事情被某些突然发生的意外中断了,隔了很久之后再?一次想要重新捡起来的时候就会?变得特别艰难。
而他们现在就是处于这样的一个状态,一个不想提,一个不知道怎么提。只是对于这一件事情,他们两个迟早要给?彼此一个结果出来,这样僵持着僵持着,尽管现在的生活依旧一如既往,但又好像什么都不算。
就好像裴澈宁手里?戴着的戒指一天不摘下来,褚竹鸣抽屉里?的离婚协议书一直留在那里?,这件事就永远不会?被他们提起,也永远都会?是他们心中的一个芥蒂。
而这样的日子就这么僵持着,又过了十几天。
一直到褚竹鸣突然想要去看看放着离婚协议书的那个抽屉,最上方的纸张已然变了样。
一张a4纸,上面唰唰签了他的名字。
小陈见状,连忙向他解释道:“褚总,这是您生病的时候裴先?生来公司留下的。”
“我知道。”
尽管这个字迹是在模仿他的,但是褚竹鸣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是裴澈宁写的,也是于此同时,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拿起笔就在这个名字的旁边写下了“裴澈宁”这三个字。
以前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就喜欢把?两个人的名字写在一起,和其?他所有普通的情侣一样,挂在树上,挂在心愿墙上,好像这样子就能永远永远不分离一样。
后来时间久了,就也没?玩过这样幼稚的游戏了。
不过现在却?戏剧化了起来,因?为当他再?一次重新捡起这个习惯的时候,这张纸却?和他们的离婚协议书放在一起。
褚竹鸣看着抽屉里?面的纸张,忽然觉得头?有些疼,不知道是不是车祸留下的后遗症,他缓了缓,随后叫小陈没?什么事就可以先?回去了,看着办公室的门被关上,他又揉了揉眉心,随后后颈处泛上来一阵不太对劲的酸胀感,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头?疼,而是易感期快来了。
他望了一眼窗外,夜色早就高高升起来了,趁着这种不对劲的感觉还不那么强烈,他忽然想起一开始他和裴澈宁说好的两个月时间也马上就快到了,于是他把?手里?的纸重新塞回抽屉里?,把?离婚协议书拿了出来。
从?公司回家的这条路,他走过很多遍,穿过灯火通明的商圈大楼,最后驶入骤然安静了的居民区,进入院子的时候,从?车内他的这个角度望过去,正好能看见别墅三楼的儿童房还亮着一盏暖色?*? 调的床头?灯。
一般这个情况下他都会?先?上楼,去房间里?面看一看醒醒和裴澈宁,但是今天不行,裴澈宁虽然感受不到他的信息素,但是他能感受到自己现在的腺体有些躁动,信息素也有些紊乱,裴澈宁感受不到,但是醒醒可以。
他想找裴澈宁,他想让他帮自己,可是不行,褚竹鸣一边压着自己内心的强烈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