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竹也不是个善于表达自己的人,但是他看见李兀这样,于是故意捡了些好听的话,这是以前从未出口的腻歪话。
他说他爱李兀,他是他此生挚爱。
有些话好像一旦出口之后就再也没那么艰难,江墨竹握着他的手,珍而重之地亲了亲他细白手指:“我很爱你。“
李兀听着听着好像有种掉眼泪的感觉,他在灯下像是被镀了一层温润的光,窝在江墨竹怀里。
徐宴礼发现李兀不见之后,皱了皱眉,他以为是李兀是在江墨竹或者商时序那里。
李兀的手机无法接通让他心头紧张了一瞬。
李兀失踪了。
出了小区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他动用了一些关系,只看见李兀最后出现的一条巷子里,再下面监控就是坏的。
徐宴礼不由地想起了那个最坏的结果。
他将车开进了一处别院,给他放行的保安说司马大法官已经先一步回来了。
徐宴礼点了点,然后一只手转动方向盘的时候,从一旁的暗柜翻出来一把很小巧的黑色手枪,放进了外套里。
徐宴礼是个孤儿,一个孤儿能走到今天的位置,其实不能忽视当初司马大法官对徐宴礼的支持,他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资助他。
在外人眼里司马延就是徐宴礼的恩人,养父,是刚正不阿,铁面无私的大法官。
可徐宴礼却恨极了他。
那副挂在客厅的画里,夹的就是司马延这些年犯罪证据。
徐宴礼即使恢复了一部分记忆,可是他不敢轻易表露出来。
只能借着法庭上的转播,透露着他还没恢复记忆的事实。
其实他早就回忆起了,当初李兀是怎样抓住他手主动按到他胸上,主动来亲他。
他们的新婚夜,李兀抱着他,腿自然而然缠到他腰上,问他会不会。
徐宴礼摇摇头,李兀就说教他怎么做,其实他明明自己也没做过,语气和动作都怯怯的,还是拉着徐宴礼的手,大胆孟浪地去他腿间摸索。
那儿很嫩,无人踏足的处女地,摸几下就出一手的水,李兀主动分开双腿含住他的手指,徐宴礼觉得很有趣,李兀真的见到他那根粗大可怕的玩意时的反应也很有意思,嘴唇微张,眼中有无措,巴巴地让徐宴礼等一下。
他自己扩张了一会,然后就主动吞进了徐宴礼那根滚烫的鸡巴,夹得死紧。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徐宴礼看着李兀忍着羞耻一点点吞下自己的阴茎,终于忍不住将李兀按在身下肆意占有,性欲的烈火霹雳吧啦燃起来,裹热了两具炽热的肉体。
徐宴礼一开始也不懂什么,但他一直干,有劲得很,李兀就一直叫,与心上人灵肉相交,就算是徐宴礼这样稳重的性子也控制不住粗暴,他越插越深,跟李兀十指交缠着接吻,全根进全根拔出来,带出来的水液把床单都打湿了。
李兀颇为讨好徐宴礼,撅着屁股在床上尽量迎合,两个人如动物交配般,徐宴礼记得那晚他被占有自己心爱人的兴奋冲了神智,没控制好力道,李兀还出了血。
可李兀没怪他,温驯地任他弄,事后两人抱在一块儿温存,徐宴礼细细吻他脸颊身体,对之前一处暴躁的咬痕都留下温柔的抚慰,李兀眉眼如画,沾了情欲挂了汗,呜呜咽咽地挂着徐宴礼的胳膊让他以后要对他好。
徐宴礼觉得他可爱,说好。
还有他失忆后,李兀坐在他办公室,拿着照片给他看,里头是他和徐宴礼的合照还有结婚证,徐宴礼一张一张地看过去,看一看照片还看一眼李兀,眼神冷淡。
他穿着西装革履,公事公办地坐在椅子上,李兀拘谨地坐在不远处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被这样的打量下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