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厉害了,他本来就敏感,现在前面后面都被玩着,整个人完全失了神,手指发白攥着床单,喉咙不断呻吟着,说着不要。
李兀只觉得自己快到极限,又酸又胀,难受得不行,只能扭扭屁股试图让自己好受些,可是徐宴礼越逼越紧,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没过多久小腹不自然抽搐了一番,穴口里喷出了一大股水,徐宴礼都没有要停止的意思,而是大口大口吮吸起来。
李兀脚趾绷直。
徐宴礼最后抬头心满意足地用手指沾了水液在嘴里舔了舔,看着因为高潮失神的李兀说:“小兀,我好像现在才懂你。”
李兀耳边轰轰地耳鸣声,徐宴礼一张一闭不知道在笑着说什么,只见他靠近自己然后亲了亲他的唇,因为潮吹的原因李兀的双腿止不住地发抖。
商时序给李兀持续不断地发着八百字小论文道歉信,写着写着又开始怪起了其他人,李兀觉得商时序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于是将他拉黑了,谁知道他换了个号给李兀发消息。
商时序在家锻炼着自己的身材,他被戚应淮那个小兔崽子刺激了,疯狂卷身材,一边又头脑风暴打着字,又怕惹李兀烦,很长时间才卑微地发一条。
因为商时序那几天太烦了,所以有一个陌生号码打给他的时候,李兀就下意识以为是商时序。
商时序平日里不要脸,所以李兀也不想对他客气,接起来就板起平常根本不会用到的语气:“你不要再找我,你根本就没认识到自己错在哪里……反正我不要看见你。”
谁知道那头是好不容易积蓄起勇气打过来的江墨竹。
江墨竹平日里寡言少语,习惯一个人琢磨事情,特别是李兀的事,琢磨着琢磨着就容易心理阴暗,他想到李兀说再也不想见到他,是不是再也不会原谅他,然后就一个不小心黑化了。
李兀就被江墨竹偷偷带走了。
江墨竹很轻易就可以拿到一些麻醉的药物。
李兀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手脚都被禁锢住,脚上戴了个脚链,银制的,细细一圈刚好环在脚踝上,灯光下闪着亮光,江墨竹跪在他的身边,握着李兀的脚踝放在唇边吻了吻,那张好看的脸上一会惴惴不安,一会坚定阴郁:“我看到这个链条的第一眼,就觉得你戴着一定好看,反正这样……你就不会推开我了。”
【作家想说的话:】
老三一不小心就黑化了。
大老公是个好学生。
老二觉得自己可深情了,殊不知咱们小李不吃这套。
大家晚安晚安
那你不可以告诉……别人……(老三的阴暗自白)
李兀完全愣住了,他只记得自己原本好好走在路上,然后很快被人捂住口鼻就失去了意识。
他在还没彻底失去意识的时候,脑子里还以为是徐宴礼的仇家或者是商家的竞对,想要将他控制住来威胁他们,许多很坏的想法在他脑子里闪过。
可是醒来之后是看着一脸神经兮兮的江墨竹正看着他,身下是柔软的毯子,宽敞的大床,整个房间光线并不好,李兀猜测这是哪个地下室。
李兀一动,他身上的细链就在作响,看上去十分色情:“墨竹,你……”
李兀话还没出口,江墨竹就捂住了他的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