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时序吻了吻李兀的手,愧疚地道:“兀兀都是因为我生病的,都怪那天我实在太……我肯定得照顾宝贝直到痊愈。”

李兀实在抽不回来,他刚准备开口让商时序离开,突然又有人进来了。

并不算大的病房满满当当四个男人,一片静默无声。

李兀躺在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他此刻并不知道自己跟丈夫那点事在网络上暴露无遗。

他在心里衡量着每一个丈夫,企图能找到一个最优答案。

李兀脑子里第一想的所有人床上的表现。

戚应淮男大初哥,在床上急不可耐,每次本能地将跨间那根玩意儿往李兀穴里顶,喜欢撒娇,顶着、磨着,就爱扑在李兀颈侧,带着委屈的语气让李兀教他。

江墨竹面上文静,暗地里性癖感人,李兀想一想就臊得浑身发软,看似张弛有度,实则李兀看不透他。

而徐宴礼和商时序,就有种游刃有余的成熟感了,这个时候已经不再是只图自己爽的毛头小子,会想着好好伺候老婆、拿捏李兀的每一个爽点。

一个沉稳一个不羁。

他……该怎么选,还是都不选。

【作家想说的话:】

区区四根,小李可以的。

小李这个时候还比较要脸的,几个老公是真不要脸。

大家晚安晚安

徐大哥应该不会介意,觉得我年纪小不懂事的吧(雄竞开始)

网上的讨论没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的程度。

李兀只看着对面的四个男人发愁。

他总是很容易心软。

可是那晚和戚应淮和商时序一起让他有些后怕,现在是两个,万一以后还有三个,四个。

应付一个人的时候尚且心有余。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李兀脸有些白地想他会被做死的吧。

徐宴礼脸色不太好,看着另外三个男人说今天貌似是他的时间吧。

商时序:“兀兀都病了你还想着这个,还有联邦政府没给你发工资吗?住的什么病房,进来腿都伸不开,兀兀你受委屈了,我这就让人开个vip病房。”

徐宴礼:“如果觉得伸不开可以离开。”

戚应淮还心有愧疚,觉得是那晚折腾过头了,贴过去询问李兀,像只做错了事的大狗在认错:“你还难受吗?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商时序一听这话就炸:“戚应淮,你也太给你脸上贴金了吧,就你那两下,你还真以为自己特别行。”

戚应淮闻言:“本来就比你行,这是事实。”

商时序揪住戚应淮的领子:“你找揍是吧,那天的仇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你打不过我。”

商时序简直要炸,撩起袖子作势要跟戚应淮比划比划:“你看不起谁。”

徐宴礼:“要打出去打,别扰人清净。”

戚应淮在病床边抱住李兀的腰:“那天都是商时序让我去捉江墨竹的奸,我才跟去的,都怪我没有自控力才会被他一激就……”

虚假的革命友谊小船说翻就翻。

江墨竹看着商时序:“是你……”

与此同时他看向李兀,眼中闪过一抹慌张。

商时序心想曝他是吧:“……那你就没让人盯着徐宴礼吗?”

戚应淮:“我当然没有,我没你那么无耻。”

果然下一秒李兀看向商时序的眼神里带着复杂和不赞同。

商时序看戚应淮的眼神就跟看祸国殃民的小妖精一样:“兀兀,你千万别听他的一面之词,我没做。”

戚应淮趴在李兀的腿边:“我有证据的,他给我打电话的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