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时序越听他母亲的话,脸色越难看。
他想起应该是自打那个时候起李兀就没给他个好脸。
商时序还以为是李兀不待见他,加上徐宴礼时不时的刺激,李兀经常被他折腾得不轻。
被干地下不来床是太平常不过的事了,李兀敞着腿哆嗦,穴里软成一汪水,随意商时序怎么顶都缠着,都不回应他,拔出去时软肉碰了空气,刺激他一缩一缩地抽,李兀那段时间神志都迷迷糊糊,商时序就非把人干到抽泣不可。
这时候商时序又会稍微缓下来问李兀是不是疼,他就是个禽兽,表面看上去是个好男人,其实一到床上全是坏心眼,李兀又爽又痛,内心深处又满腹委屈,只无言地掉眼泪。
好不容易完事都很晚了,李兀给干到穴合不上眼儿,精液断断续续地往外溢,抠也抠不干净一样,商时序故意不带套都射那么深,李兀被搞得乱七八糟之后,商时序则用手仔细地蹭干净李兀的脸,看着身下人湿淋黏腻的小腹,然后用一种宠溺中带着无奈的语气说,宝宝,怎么喷得到处都是。?
和商时序的婚姻最后那段时间,李兀同他几乎不怎么交流。
只要有商时序在的地方都是充满压抑的。
李兀只有出去做义工才觉得不那么压抑,可他会想起商时序睡的那个女人,他生孩子的概率几乎是微乎其微的,商时序那么执着于后代,如果有一天真有个孩子上门,他如何自处。
他只能去求商太太,放他离开。
商太太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狠角色,原本就不太接受商时序娶个男媳妇回家,她没少挑刺,可李兀给他看了商时序偷吃的照片,一时有些复杂,她不喜欢李兀是一方面,这事的确是她儿子做得不对。
商太太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李兀说,他欺负你,你就那样被他欺负。
李兀一副小媳妇模样,不敢说话。
商太太让他别管,于是让人伪造了一份李兀重度抑郁症的诊断书。
商时序只知道自己老婆一直不开心,甚至他费尽心机去讨好他,都没让他开心得起来,他去咨询了专业人士,知道了情况到底有多严重。
商时序那段时间一直琢磨,那些可怕的字眼在他脑子里不断浮现,他夜里看着睡在他怀里沉沉睡去的人,面上覆了一层粉,也不像以前那般爱亲近他了,睡着了都是自己裹在角落里,商时序只能在他睡着了,把人抱过来,旁人养媳妇小情儿,都是越养越亲。
只有他越养越生分。
商时序心想,怎么在徐宴礼跟前的时候,就是脆生生水灵灵的,在他跟前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商时序不想承认自己养得不好,可是人一旦想法被带偏,细枝末节都是罪状。
李兀照常过日子。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商时序观察着他每个行为,并且都跟生病挂上了勾。
李兀看电视,被感动得掉眼泪,商时序心里一咯噔。
切菜受伤在商时序眼里都是在自残,他让人把家里所有锋利的东西都收了起来。
李兀叹一口气都能让他提高警惕。
李兀偶尔半夜醒来,商时序穿着身冷冰冰的西装就守在他身边,吓了他一跳。
看着李兀对着外人笑得特别开心,商时序心情复杂,李兀最多的时候,就是在他怀里抽噎着哭,一身白白的皮肉被他弄得红红,肉穴挂浊精,色情得要命,一按肚皮还往外流,李兀害羞得夹紧腿,怕自己漏了出丑。
商时序很喜欢李兀身上那份的腼腆和羞涩。
对他简直是最致命的催情药。
可商时序一想到李兀生病这点,连干李兀的那点兴致都没了,心疼地摸摸他毛茸茸后脑勺,心里很难过,李兀是不是真的不愿意跟他待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