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体热,李兀冬日里要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而戚应淮只一件皮衣外套一件毛衣内搭,完全不怕冻,李兀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
李兀之前也喜欢给几个丈夫购置衣服,大概打扮自己老公是每个人妻的爱好,李兀了解每个丈夫的喜好,徐宴礼的衣服商务款多,商时序更不用说,光领带就有齐齐整整两个柜子,江墨竹只追求舒适整洁就好,他穿什么都很好看,戚应淮不挑吃不挑穿是最好养活的那个。
这衣服戚应淮试了一次之后就嘟嘟囔囔地嫌热,就搁置在了这里。
李兀让江墨竹穿上了衣服,他怕江墨竹会有其他的想法,于是说是自己还没穿过的。
江墨竹穿上衣服,只显得整个人更加俊秀,那双眼睛,看着李兀时像春水,温柔极了。
江墨竹说很暖和。
两人还说了什么,商时序就给李兀打电话说来接他了。
江墨竹十分体贴,说明天他也会来接他的。
等江墨竹离开没多久,李兀刚准备把房间收拾一下,房门就被大力拍响了。
戚应淮一脸愤恨地站在外面。
“怎么了?”
戚应淮是知道密码的,却非要让李兀给他开门,他声音很激动,看得出很生气浑身颤抖,忿忿不平起来:“刚才江墨竹穿的是我的衣服?”
李兀:“……我的衣服墨竹穿不下……应淮!”
戚应淮冲进房间,然后将李兀给他买的衣服一件件往自己身上套,直到穿得鼓鼓囊囊,穿不下了也要往身上套,像只被主人抛弃无理取闹的小狗在衣服堆里薅。
李兀连忙阻止他。
“是我的衣服!是你给我买的!凭什么要给江墨竹!是我的!”
李兀没料到戚应淮这么大反应,戚应淮一副天都塌下来,要哭出来的模样。
“是你的,对不起,我的他穿不上。”
戚应淮:“怎么不冻死他!他就是故意的,他就是报复当初我把你抢走了,可是我又不知道。”
戚应淮把自己裹成了个球,把脸埋到李兀怀里急喘着气。
李兀看他脸都气红了,揉着他的后颈,给他顺气。
直到戚应淮情绪稍微平复一些,他抬起头看着李兀问:“你是不是一点都不喜欢我?跟我结婚只是觉得我烦了,你就喜欢像徐宴礼那样成熟的。”
李兀不知道戚应淮哪里来的结论,他跟江墨竹分居那段时间,其实是在逃离那个强迫他的男人,那段时间他的确从戚应淮身上获得了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至于那些从未说出口的感情,李兀也不知该怎么出口。
他们的第一个吻就开始得那样暴力,后来也也说不清自己真的是反抗不了,还是真的习惯了。
“不是……”
不是一点都喜欢都没有。
戚应淮心中苦涩,好像几日来的委屈好像得到了安慰,他紧紧缠住李兀的腰:“李兀,我肯定会努力的,我不会像网上说的是个只会靠着家里的二世祖,我以后会比徐宴礼他们都厉害。”
“好,我相信你。”
李兀好说歹说劝戚应淮把衣服都脱了下来,戚应淮额头全是汗,又不好意思地又趴在李兀怀里。
直到商时序的车开到楼下的时候,戚应淮鼓起勇气问他能不能这周多陪陪他:“你都陪徐宴礼了,就不能多陪陪我吗?我也很需要你。”
李兀还能说什么,只能答应戚应淮说陪他一天,另外一天已经被预定了。
商时序到的时候,看到楼下停的另外一辆车。
李兀好不容易把戚应淮哄好了,商时序的电话就打来了。
李兀坐在商时序车里,商时序给李兀系好安全带,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