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间,拨开内裤,就插进那湿润的后穴里,缓缓地抽送起来。

本来只是床上的情趣,徐宴礼问李兀谁弄得他最舒服。

李兀像是回答了徐宴礼的问题。

“商时序……”

徐宴礼看着李兀。

他刚才问谁弄得李兀最舒服。

李兀的回答是商时序。

徐宴礼握着李兀柔软的胸口,温情脉脉柔情蜜意的亲密接触固然好吃,可是那种蛮横无理霸道地占有更加妙不可言。

徐宴礼分开李兀的双腿,将他的屁股紧紧扣着,将紧绷的肉棒在穴口摩擦了几下后,腰部一个用力,噗滋一声,整支阴茎就直直地塞进了李兀体内。

“啊……”李兀哼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扭腰摆臀,徐宴礼刚一插入便开始尽情地捣穴,尺寸惊人的阴茎就那样快速地在李兀的穴口进进出出,力道之凶猛,抽得李兀的穴口不断地随意抽插而外翻、陷入,双唇除了被徐宴礼含住便是不停呻吟。

李兀被徐宴礼干得浑身湿漉漉黏糊糊,发丝乌青,大汗淋漓,受不了,只能仰着头眼圈烧红,失声感受高潮来临。

徐宴礼不会给他多余的时间让他缓过不应期,而是会更激烈地挤进去,李兀高潮的望阈值上限在每一次凶猛顶撞间都被无意识地抬高。

到最后那种简单温柔的冲撞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的指甲剐蹭着徐宴礼的宽阔脊背,双腿被分的更开,他听这几个丈夫的喋喋不休,李兀一边烦他们,一边身体离不开他们。

他也不懂为什么,被这么几个男人轮流操干,明明已经非常疲惫了,却还有些意犹未尽。

李兀好像着魔了一样,他好像爱上了在不同男人身下的性交方式,他们争夺着他,每个举动都在引起他的注意一样,也能使他春潮泛滥。

从小李兀都是在亲戚中踢来踢去的拖油瓶的存在,没有人喜欢他,期待他。

他好像第一次被这么多人抢夺。

李兀甚至想过一年之后好他应该怎么选?

可他已经被几个男人完全变成了一个淫乱的荡妇,只是看到鸡巴而已,嘴巴里就冒出了丰沛的唾液,肉穴也一缩一缩的,渴望着被抚慰。

那个原本只跟老公几天做一次爱的李兀早就不见了,他品尝过性爱的极致快感,再也回不去了,李兀原本打算谁都不选的,可他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每次跟一个老公上床的时候,另外一个穴空虚地不停流水,他这个时候总会想要是有两根一起进来会怎么样,一前一后地干着他两个淫穴,把他肏得汁水四溅,李兀想到就既羞涩又兴奋不已。

明明知道在徐宴礼的身下提起商时序会被狠干,可他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就出口了。

徐宴礼黑沉的视线看得李兀兴奋极了,他在别的男人眼中也看过这样的眼神,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于是身体忍不住愈发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