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晚上要处理一下工作,李兀为了不打扰徐宴礼因此没找到时间继续那个话题。
李兀睡觉的时候,床头一个红色的平安福格外显眼,李兀拿起来一看,这是当初徐宴礼在他生日给他求的,他当时给李兀亲手戴上的时候说的是,他的小兀要平平安安才好。
李兀那个时候看着那个平安福,说这不是给小朋友的吗?
徐宴礼说你也是小朋友啊。
李兀垂眸看着这个平安福,好像还能记起当时心脏涌动的那股鲜活的爱。
他将头埋进被子里,躺平了,算了,就这样吧。
徐宴礼处理完工作,李兀已经睡着了,屋里暖气开得很足,他看着李兀的脸,松了一口气,徐宴礼曾经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去参与的理由,可但他现在,把李兀抱在怀里,亲密的触碰与抚慰,从指尖传来的肉体的感觉,都让他感到十分的充实。
就像找到了生命中某块缺失的拼图。
徐宴礼是多么一丝不苟的人,他甚至料到自己会出事,他想起自己几年前收到自己写给自己提前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事宜,可是却没提到如何安排李兀一句,只有一份离婚协议。
徐宴礼没签,是因为头一次自己怀疑起了自己的判断。
李兀是被揉屁股的力道弄醒的,徐宴礼揽着他的腰,一手按到他后脖颈上,径直凑头埋进了他胸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