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时序就是个笑面虎,尤其是对不熟的人,左右逢源那说的叫一个好,好叫人信任他,李兀看不透他,不知道他说话的时候起真心还是假意,风流多情的外表下憋着一肚子坏水,亦正亦邪,云里雾里的。

李兀对这艘游轮还有印象,是他当时和商时序度蜜月,就是在这艘游轮上的。

他们在这里磨合好了身体,过程中李兀没有走出那个豪华的房间一步。

李兀明明已经精疲力竭,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弹了,商时序在床上的劣根性简直无下限,过火得不行了,他一边笑眼弯弯看着撑着下巴,一边声音哑哑不停地问,宝宝你好性感我能亲你吗?

还有诸如“能不能舔这里”,“能不能留个吻痕”这一类的问题。

李兀被问得烦不胜烦,索性闭眼说随便你。

商时序闻言眼前就会一亮,然后毫无顾忌地在李兀身上作乱。

商时序在李兀这里就是一条疯狗,没有禁制的亢奋和激动。

李兀还跟着商时序的时候,商家在外的当家人是商时序,主内的其实是商时序的母亲,她手段凌厉,目光如炬,是个很有手段的人。

她不喜欢李兀。

李兀也很怕她,他和商时序的开始得很荒唐。

那个时候他刚被徐宴礼抛弃,整日魂不守舍,他无处倾诉自己的心事,便找了个放纵的去处,一家曾经在旁人嘴里听过的酒吧,以前徐宴礼从不让他去的地方。

李兀只记得那里消费不低,但是酒很好喝,他就是在那里认识了商时序。

李兀那个时候无处发泄,整日醉醺醺的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是商时序主动给他打的招呼,那天酒吧的灯光幽幽,商时序穿着件黑色衬衫,坐在李兀身边,那张如玉一般脸在灯下更显得生彩。

那个时候也有人同李兀搭讪,李兀尚在情伤里没走出来,不太理会人。

可是商时序那个斯文败类的外貌太迷惑人了,他问李兀失恋了吗,怎么一个人喝酒。

李兀被徐宴礼保护得太好,年纪又小,被那样一张脸和嗓音蒙蔽,就对着商时序一时敞开了心扉。

他醉了,房卡一落,商时序的气味铺天盖地地涌上来,李兀趴在床上,感觉到有人摸自己大腿,他潜意识地以为是徐宴礼,就温顺熟练地把屁股撅起来,薄被蒙住两人的头,商时序扑上来吸他底下的穴时,事情便脱了轨。

李兀那晚被商时序破开痉挛的穴肉,敏感之处被狠命死顶,咿呀乱叫,高潮得眼前冒白光,甚至最后都没有了神志,分不清今夕何夕。

那晚一切都模糊不清,李兀只觉得脑子里像放起了烟花,热汗滚烫,全滴到身下男人身上,男人整根拔出整根埋进,李兀哪受得起这个,被顶得连气都喘不匀。

不过男人不停地叫着他宝宝,李兀一时恍惚地想徐宴礼怎么会这么叫他,可有些事甚至让他不容多想,就被撞得神思破碎。

第二日李兀睡不着了,盯着窗口明晃晃射进来的日光,忽然一个穿着白色浴袍的身影,将窗帘拉过来一些,挡住了一部分日光,他坐在李兀身边,商时序没有戴眼镜,头发湿漉漉的,露出大片胸膛,见他醒了,没有丝毫慌张,而是在李兀额头上落下一个亲吻,问他还难受吗?

李兀神志不甚清楚,只觉得自己魔怔了,面前这个人模样俊秀得好像梦里人物,很会逗人开心。

可是这不是徐宴礼。

李兀那时震惊得甚至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他们欢好了那么一次,商时序便以此接近他,总拿这事拿捏他,李兀羞涩不已,又拿商时序完全没办法。

商时序体贴起来的时候,是真的能够将这两个字表现得淋漓尽致。

这种日子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