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来徐宴礼却那样薄凉地抛弃了他。
其实他就是对自己厌弃了吧。
就连第二任丈夫也是痴恋着他的身体才跟他结婚的。
商时序在外面一副商场精英,业界大佬的模样,但在家里很变态地每次做完都要射进他两个穴里,逼迫他辞职,每天穿着很暴露的女仆裙在家等他下班,让他给他生小孩。
他射进去也不拔出来,像塞子一样,半硬着堵在里面。
李兀都叫他捅坏了,浑身打着颤求他出去,说自己根本不会怀孕。
可商时序却混像听不进去话,每次将他射得小腹鼓鼓,如怀胎三月,晾着鸟,蹲坐在他身边,一会把他腿掰开,一会合上,买了塞子给他堵住,防止精液流出来,还用网上容易怀孕的姿势做爱后让他身下垫枕头躺着。
李兀觉得自己像玩具一样被他摆弄,心里郁闷,每次洗完澡,他还会神经质地看着地板说他把自己孩子洗了,李兀都快被他气死了,不知道说了多少次,自己不会生孩子。
李兀在床上被他干狠了,也会求饶似的要给他生孩子。
商时序嘴上说着多么多么爱他,最后还不是出轨了。
李兀有些摆烂地想,只要上够了他,男人就会放过他吧。
他想要过普通安静的生活。
就算戚应淮说得再好听,李兀也知道,他可能有一天会离开自己。
“……那之后……你就不要再缠着我了。”
李兀就算有这样重欲的身子,也觉得有些吃力了。
江墨竹听见李兀这样讲,以为他只是想摆脱自己,好跟戚应淮在一起,自己就再也没机会了。
“就这么想摆脱我?”
李兀沉默地点头。
江墨竹:“……好啊,你别后悔。”
李兀知道过去会发生什么,还是去了(有三老公的play)
李兀如同就义一般躺在床上,看着颤颤巍巍的,实在是很好下口的样子。
李兀穿搭一般都是一些颜色低饱和度的配色,视觉上非常干净利落,江墨竹不理解明明快三十岁的人,还清纯得跟个学生一样,难怪会被自己的学生看上。
外衣被挣乱,洁白的内衬堪堪挂在身上,露出那具被雪白的肉体。
就是这种干净,江墨竹只敢面对李兀时外表端庄正派,其实早已经被色欲支配,只能躲在黑暗中与李兀苟合。
江墨竹其实觉得每一个人都很装,他也是其中的一员,至少他身边的人都将目中无人仿佛刻在骨子里,那是藏在繁文缛节下最后一层人性的面具。
江墨竹十岁的时候,亲眼看见自己的父亲在书房、花园、或者偌大空荡的阁楼出轨家里的女佣,无法入耳的低语,江墨竹简直不敢那是自己严肃端方的父亲在这种压抑环境下,能够如此原始野蛮地同人结合。
穿上衣服,他父亲还是那个大圣人江温安。
江墨竹在被受教化的人生里,三年学说话,此后的人生一直在被用冷酷所威慑。
没人会喜欢不完美的人。
他甚至写日记都会骗自己。
他从来没见过真实的自己。
真正的江墨竹也从来没被李兀认识过。
无人爱他,他始终也没学会爱人。
他只是套着一个模板,学着在对人好。
欲望就如同壁炉里的火光肆意生长,是李兀自己又加了一把柴火,随时要冲破束起的荆梁。
“你别后悔。”
也休想摆脱我。
“衣服脱掉。”
李兀的反抗在那张柔软的床上显得格外无力,他索性就不挣扎了。
李兀坐在床上,白皙的双腿分开,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