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时序过来握着李兀的手,问他刚才去哪里了。
徐宴礼看着商时序的手紧紧搂着李兀的肩膀,心底竟然生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商时序五官长得极其的英俊,俊美中还带了一点点邪气,他戴着的金丝眼镜有削弱一丝攻击力,多了些优雅,此刻焦急地看向李兀:“你刚才去哪里了?”
李兀捡起剧本甩开他的手:“不要你管。”
这个剧本是李兀自己给自己的。
商时序皱眉:“你这是摔了吗?你怎么那么笨,摔到哪里没有?”
“你管我做什么,你一开始都不想娶我,去讨好你真正想娶的人吧。”
李兀觉得此时他耳边应该配一首跌宕起伏的配乐才符合这个画面。
商时序仿佛气到极致说:“你说什么呢?别以为我宠了你两天,李兀,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你别忘了你的身份,居然随便躲起来!”
“我的身份怎么了?这么嫌弃为什么还要娶我。”
“你你你……”
李兀觉得要是这不是剧本,商时序这种嘴毒的男人一定让他最讨厌,他明明可以说他很担心他,可以跟他解释,却非要装模作样说出一些好像很无情霸道的话。
“不要你管。”
商时序硬气说好,只要你别后悔,然后他就为了惩罚李兀自己抱着枕头去了客房睡。
李兀:“…………”
洗了个澡花了不少时间,因为江墨竹射得太深了,李兀出来时看到放在一边的西服外套,于是搭在手腕处就敲响了徐宴礼的房门。
徐宴礼换下工作服,穿上宽松的家居服,很有味道,他警惕地看了一眼左右有没有其他人,才看向李兀。
李兀突然伸手勾住了徐宴礼的脖子,顺手把门推开又关上,往他的嘴唇上摩擦了一下,在他震惊的目光下,轻笑道:“徐宴礼,你怎么那么胆小?”
徐宴礼愣了起来,他完全没有想到李兀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嘴唇上被摩擦的感觉让他后知后觉发生了什么,他连忙想推开李兀,但还没等到他动作,李兀就又亲了上来,滑腻的舌头摩擦着他的嘴唇,带着一股清爽的牙膏味道,舔开他的唇瓣,往他的口腔里深入。
徐宴礼有洁癖,他从没跟别人接过吻,面前的人,又漂亮又可口,柔软得像一尾美人鱼,却是他雇主的日子,他甚至亲眼见证了他和好几个男人调情出轨,好像丝毫没有廉耻心。
每次李兀露出那种大胆又挑逗的表情时,都让徐宴礼无比地纠结,理智告诉他,李兀放荡得厉害,他不该多将视线放在他身上,可此刻他品尝到了对方的嘴唇,才知道这滋味果然很美妙。
徐宴等李兀的舌头滑入他口腔的时候才惊醒过来,身上的人已经有技巧地用舌头缠住他的舌尖交缠了起来,那种摩擦生出的快感是徐宴礼第一次体验到,伸舌头想要抵抗却被当做是要一起共舞的信号。
李兀越吻越兴奋,几乎是发挥了自己全部的技巧摩擦着徐宴礼的肉舌,又吸吮着对方的津液,带动对方跟自己接吻,他心想徐宴礼也挺会装的,跟个木头一样等着他主动。
算了,这样也挺有意思的,李兀想。
他好像渐渐体会到他几个丈夫的乐趣了。
饶是意志力再强的人也根本没有办法抵抗这样的快感,李兀动作熟练,却又热衷于摩擦他的舌头,把徐宴礼推到了床上,很快就骑了上去,也得到了回应,直到李兀快喘不过气来了,才把人放开。
他的手还抱在徐宴礼的脖子上,嘴唇之间黏连出了一条银丝,原本就漂亮的唇瓣被染上艳丽的水色,徐宴礼眼睛都睁大了,李兀突然又低下头探出鲜红舌尖将彼此黏连的那条银线慢慢地舔舐干净,露出一抹魅惑的笑容来:“徐管家的味道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