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见到他的惊喜很明显是震惊居多。
戚应淮的确看起来风尘仆仆,像是刚下飞机,行李箱上登机牌还很新鲜,他推开李兀就往屋内进。
然后就和徐宴礼直接打了个照面。
徐宴礼穿着一件淡蓝色的浴袍,清俊得跟朵水蓝花似的,水珠顺脸颊滴落,从他的锁骨处滑落,径直滴入浴袍领口,他的身形挺拔修长,将清新与雅致这两个词完美地融合在一起,无论从哪个角度观察,都令人难以移开目光,墨绿色的拖鞋覆在徐宴礼的足上,随着他的走动发出很轻的声音。
下一秒徐宴礼就走到了李兀身后,温柔地环住他的腰部,轻轻地贴近他的耳边,充满了亲密和暧昧,随后徐宴礼用毫不掩饰的亲昵语气询问李兀戚应淮是谁,气息交织在一起,宛如一场私密的对话。
戚应淮看着两人,仿佛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存在,再也忍不住开口道:“李兀,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最先破功的还是戚应淮。
戚应淮几乎可以说得上是气急败坏,放在谁身上都得崩溃,本来意外一段恋情的开始,结果是被当一只鸭被嫖了,他大拉着箱子进屋,在沙发上坐下一副你不给我交代我就不走了的神情,戚应淮盯着徐宴礼,面含敌意。
“他是谁?”
李兀还没开口,徐宴礼替他说了:“兀兀,你怎么不说话,他是谁啊,我又是谁?”
李兀哑口无言,仿佛能够感受到空气中无形的交织火花。
李兀看了一眼徐宴礼。
徐宴礼露出有些自知失言的表情:“忘了你才是金主,我是没有资格说话的,怎么觉得三个人已经腻了吗?你又要找个新人?”
李兀被徐宴礼搂得眼角跳了跳,连忙对戚应淮说他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