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礼对着李兀摇头。

李兀不管不顾:“我就要去,你们都已经把我弄得什么都不像了,太过分了。”

李兀越说越委屈,眼泪汪汪的,徐宴礼把他抱起来,抽纸擦干净他脸上的泪,他亲李兀的脸颊:“别哭了,你乖一点,好好听话,就让你去好不好。”

李兀闻言伸手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嗯了一声,慢慢止住了抽泣。

事后李兀甚至听见过他们争吵,戚应淮说徐宴礼总是要当那个好人,他难道看不出李兀一直渴望离开那他们圈养,如果有那么一次解开束缚自己锁链的机会,他一定会毫无犹豫地离开。

徐宴礼说他知道。

江墨竹和商时序在一旁也一言不发。

戚应淮气急败坏说是他们甘肃他的,野生动物不受人类的驯化的,它们只听从自己本能的驱使,可能屈服于人类的意愿。

它们只是把喂养行为当做一种机会,一种获取食物的途径。

江墨竹淡淡道:“这么几年,难道真的没有一点喜欢吗?”

戚应淮看着一直以来被认为理智而冷静的江墨竹有一天也会如此异想天开,有这种不切实际的梦想,他刚想嘲讽。

商时序却开口道:“让他去吧,不会出什么事的。”

戚应淮说万一出了什么事呢?

商时序:“能出什么事,他离了我们根本活不下去。”

“意外呢?万一他不需要我们了?”

徐宴礼说会看好他的,让他们小声点。

但其实李兀听力很好,卷了卷被子换了个姿势。

戚应淮愤愤不平,但其实所有人都发现,在内心深处,他们一直都存在着一个执着和脆弱的幻想。

李兀因为男人们答应他去魅魔大会,他邀请了所有男人都可以给他喂食。

性爱的愉悦感铺天盖地,一般李兀不会允许几个人同时喂他的,因为体格力量对比太过于悬殊,他会被折腾得很惨。①彡;9私9私;6;31QQ群

果然李兀脱下衣服,身体裸露趴在床上,半遮半掩,露出腹部的淫纹,那副惹人发疯的模样深深地刺激着每个人的神经。

他肌肤散发着微微的一层汗,饱满而诱人,仿佛在诉说着一种原始的欲望,李兀的姿态变得放纵而动人,柔软而富有张力,灯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完美的线条和浑然天成的轮廓。

李兀享受着这种被人追捧的感觉,因为他知道,他在几个男人眼里就是一种诱惑的化身,一种令人发疯的存在。

前后穴都被插满的快感,舒服得让李兀几乎要升天了,喉咙里不断地发出淫叫,腰肢被人牢牢握着,商时序凑到他耳边说是不是几根鸡巴干得他比较舒服。

花穴里还流着别人的精液,就被另外的男人侵占。

李兀被干得只知道胡言乱语,嘴里不停地说着好舒服,要把他干坏了。

几个男人像是比赛一般在李兀肌肤上留下一道道吻痕,下身却一刻不停地往那两个嫩穴里深入。

最后李兀软得连直起腰都做不到,只能被迫接受一切激烈冲撞,被蹂躏得濒临崩溃,本能里感到了一丝丝不妙,忍着发软的四肢,想爬下床想逃离,很快又被拖回来。

几乎每一场性爱里都掩盖着残暴、压抑到快要失控的欲望。

李兀艰难吞咽不堪忍受,但性爱漫长得没有尽头,到最后大量的精液实在含不住了,从撑到极限的穴口溢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淌,整个人像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徐宴礼一手卡在他腰骨上,撑起他全身重量,然后拿起一个塞子,堵住了那往外淌的精液,李兀肚子涨鼓鼓囊囊得像是怀了谁的孩子。

李兀的确怕他们反悔放他出去,他刻意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