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不干他,商时序的手掌毫不留情的在还喷着水的可怜阴唇上狠狠抽打着,越打李兀越发浪。
李兀头上的猫耳朵早就不知道落在哪里了,他饥渴得身体忍不住像条蛇一样扭动起来,可怜地说只要老公们,不要别人。
徐宴礼摸着李兀的脸颊,低声道:“要不要老公以后天天干你。”
“……要,要老公。”
戚应淮靠了过来,从后面揉捏李兀那两团雪白的臀肉,咬着他的耳垂:“我呢?”
“唔要……”
“真是骚,居然流了这么多水,要堵住。”
几个男人不停问着他们可以满足他吗?李兀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浑身无力欲哭无泪地说满足。
李兀何曾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后来爽得脑子都找不着北了,只能瘫软着身子靠在男人的身上淫叫着敞开身体着任人亵玩,男人教他说出无论多淫乱的话语都乖乖说出口了,多么羞耻的动作都一一照做了,双找不到焦距的大眼睛迷蒙着,似乎早就沈浸了另一个世界。
【作家想说的话:】
飞行棋这个梗还是冲浪看到的,很好,适合多人运动淫趴。
老二最会玩了。
大家晚安晚安
操!漏了这小傻逼(一点5p肉加剧情)
李兀在那场混乱且漫长的人生中根本不能保持理智,越往后脑袋就越晕眩,全身燥热,情欲熏染,生理性泪水不断从眼眶中夺出,而后被人舔干净。
李兀叫得喉咙都干了,手撑着江墨竹的胸肌上,跟着江墨竹和身后人的抽插上下起伏,忍不住前后挺动下身,他无力地在江墨竹下巴和鼻子上磨蹭,他舒服得忘乎所以,大腿紧紧夹住身下人。
身后的男人摸索着抓住他的性器,握在手里从底部一直摸到顶端,李兀呻吟着弓着背着往后倒,伸出手偏头又去同徐宴礼接吻,浑身过电一样先是绷紧了然后幅度很大地颤抖,后穴绞得紧紧的。
外貌清纯的李兀被两根鸡巴牢牢插住,前面的男人眉眼带着一丝魅惑,后面的男人英俊正派,都在他的身体里卖力耕耘着,李兀吐出含着嘴里商时序的阴茎,嘴巴几乎撑到变形,他白皙的五指被迫合拢给男人撸动着。
男人的兽欲完全发泄在了李兀身上,将他的内衣内裤扯掉,身上的装饰也全部扔掉,几个人完全赤身裸体的滚在客厅那张厚厚的地毯上。
才射一次根本满足不了他们的欲望,很快进穴的人换了一批,李兀一手圈住一根鸡巴给男人手淫,将它们撸得又硬又烫。
欲望上头,几乎是最冷静自持的徐宴礼都发了情,摆弄着他,还交流着操李兀的心得。
李兀脸色发红,兴奋得不行,配合着他们的说辞说他是故意勾引他们的。
”啊啊啊,小骚货要被干射了……不行了……好爽啊……骚点要被搅烂了……嗯啊,老公慢点……受不了了。”
李兀不断地在床上扭动着肥臀骚叫起来,戚应淮反而更加用力地顶着李兀的花穴,问他老公那么多,叫哪个老公的。
李兀脑袋迷迷糊糊说应淮老公,身后的商时序又不满意了,干得李兀叫个不停,他又转头讨好地去亲商时序的脸。
李兀被两个男人抱在怀里,浑身颤抖着,脸上还有未干涸的精液,看起来淫荡至极,高潮来临之际,可以看见落地窗上他的双腿被掰开,几乎成了一字马的姿势,中间两个滴水的淫穴清楚的裸露了出来,被两根炙热的粗屌摩擦着,又喷出了更多的淫水。
玻璃门里清楚反射出了他被两个男人抱在怀里的样子,像个夹心三明治一般,他全身赤裸,双腿大张,骚奶子还在不断地颤动着,甚至是连妓女也觉得放浪的姿势。
两个男人发现李兀的眼神,故意走近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