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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兀于是亲了亲戚应淮说他要去商时序那里。
戚应淮眨了眨眼睛,他只是急训一场回来怎么就变天了?
商时序简直把恃宠而骄这四个字发挥到极致。
李兀那段时间都没见江墨竹,他想让他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他怎么能那么坏。
江墨竹好不容易有一天等到了李兀,他想要跟他解释,他真的是太爱他了。
李兀听到他说的话皱眉道:“错了就是错了,没有什么理由的。”
江墨竹说:“你以为商时序就单纯得不行吗?从徐宴礼那里夺走你,他难道就没使出什么下作手段吗?小兀,所有人都不无辜,我们如今没有道德下线地在争夺你,你觉得我们除了在乎你还在乎别的东西吗?”
“……可……可是……”
江墨竹看着李兀说,那晚在李宅他亲耳听见商时序亲口说他从徐宴礼身边夺走李兀。
李兀复杂地看着他:“证据呢?我是亲眼看见你……你不能随便就污蔑他……”
因为商时序最近的过分行为,四个人在徐宴礼的组织下,不情愿地坐在了一起。
商时序颇有妖妃架势,说有话赶快讲,他还约了兀兀一起去攀岩。
三双眼睛齐齐看向他。
徐宴礼说商时序最近太过分了,为什么有自己的时间不算,还来抢占其他人的时间。
商时序转动着自己无名指的戒指,那是他和李兀新定做的戒指,他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说:“真的吗?我不知道,我想想,上周我只是跟兀兀说我一个人实在太孤独了,还有大前天我有点生病了,我只是跟兀兀说一声,没想到他会撇下你们来看我,我太高兴了,完全没注意,那我下次让兀兀不要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