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曾经她真的很怕顾遇年发火，现在，却竟然那么无动于衷了。

甚至下一秒顾遇年要扑过来撕了她，她也不会再惧怕了。

陌念再顾遇年把撕碎的照片摔桌子上的时候，淡声了一句，“闹够了？”

顾遇年眼尾带着赤红的看着陌念，半响，他又收敛起了所有的情绪，带了一些血迹的手摸到烟盒，低头抽出一根烟衔如口中，低头点燃。

等烟雾升腾消散的时候，顾遇年才说，“你可以摆出一副不爱我，不想要我的模样，只要你觉得快乐。”

陌念没有说话，她拿起茶盘上的小夹子，把被顾遇年砸在桌子上，砸的乱七八糟的残片夹开，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她低头去喝，“我今晚还去你那吗？”

顾遇年看着她这幅冷情冷肺的模样，那种吞了玻璃渣，被玻璃渣隔伤心脏的疼痛又突然涌起了一瞬间。

顾遇年尽量心平气和的开口，“但是有意思吗？拒绝我，一意孤行，我是你那个年纪过来的，你何必做以后想起来会后悔半生的事情。我只是……”

顾遇年顿了顿才说，“想跟你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