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来，一定受了很多的苦。

陌远最终把手放在锦宝头顶摸了摸，叹息了一声，在外人面前都带着厌世的眉眼此时温柔的不像话。

“狮子，老虎……”

他耐心的矫正锦宝的发音。

陌念出来的时候，走到陌远的房间，看到锦宝和陌远都已经睡着了，他们都属于睡下很安静的那种，这一幕分外的和谐。

陌念看了一会，想了想，怕锦宝半夜醒要找妈妈，她就走过去很轻手轻脚的要去抱锦宝。

突然陌远的手抓住了陌念的手腕，他还没有完全清醒，但眼中已经有了戾气，像是察觉到了危险本能的防御。

陌念轻声喊了一句，“小远？”

陌远反应过来，他松开了陌念的手腕，“姐。”

“你没事吧？”

“没事。”

陌远见陌念要抱锦宝走，就说，“让他跟我睡吧，你好好休息。反正我闲着没有事，你接下来很忙，我打算锦宝就我来带吧。”

陌念坐在床边，她抚摸了一下锦宝的额头，眼中藏着温柔和关怀，随后又说，“小远，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陌远看着熟睡中的锦宝，他沉默了一会，才说，“我不知道，除了你这个亲人，我对这个世界，好像没有什么眷恋。”

陌念其实早就察觉到了，陌远对任何事情都不上心，他极其聪明，他可以很轻易就做好一件事情，但他不一定热爱这件事情。

陌念并没有规劝什么，只是附和了一句，“是这样吗？”

陌远嗯了一声，他缓缓躺在床上，侧身看着陌念，“坐牢也好，当顶流也好，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我小时候，那些街边的混混欺负我，我就打回去，我不是喜欢打架，我只是不想他们再欺负我。陌山领养我，我跟着走，只是因为我想吃饱饭，我一开始跟你和奶奶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