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巧晴轻轻点了点头，“是。”

陌念看着这样的陆巧晴，她看上去带着笑，其实心里却在想。

都这样装，不累吗？

陆巧晴想要什么想做什么，不妨直说，何必试探又虚伪。

可惜陆巧晴不会直接跟陌念撕破脸，两个人的关系好似还很融洽的一起回了餐厅，还有说有笑的。

陆巧晴挽着陌念的手，也浅笑着说，“我听顾哥说，是在酒吧认识你的？”

这话也不知道顾遇年是真的跟陆巧晴说过，还是她从别的地方听来的。

不过要是陌念没有脑子，多半会多想也会生气，因为陆巧晴这话给人一种错觉。

那就是。

仿佛陆巧晴跟顾遇年的关系很好，所以两个人无话不谈，甚至有些逾越的暧昧和亲密。

陌念斌没有生气，甚至脸色都不曾变一下，好歹她学的是导演系，对演戏这一方面的造诣颇深。

陌念显得很轻松的回答，甚至还稍稍惊讶了一下，“你不知道吗？你哥都知道的很清楚了，我那时候也是好运，遇见他了。”

顿了顿，陌念又颇以退为进，“别人都觉得我配不上他呢，说他要找个家世身份都匹配的上的。可你也知道，他那样的男人，说句不好听的话，要什么没有？还需要依靠女人吗？他还不是想找个什么样的就找个什么样的。”

言下之意：他就是喜欢我，管你屁事。

陆巧晴唇边的笑意僵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如常的嗓音，“那也是，我当年恋爱的时候也是不顾及家世，后来出了事才知道，教养和家世真的挺重要的。一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很难去改变的，就像是网上说，丑小鸭之所以能变成白天鹅，是因为她本身就是白天鹅，如果她是一只丑陋的鸭子，怎么也变不成天鹅。”

陌念心道，‘怎么不直接说出来呢，说她陌念是丑鸭子变不成天鹅，没有办法跟你陆巧晴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