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了。”

“你打电话给他们，约他们的负责人中午吃饭，这事还要我教你。”

“不用……”

黎宁远那叫一个冤，他找不到顾遇年的人，怎么敢乱跟人家负责人约时间吃饭，万一他约了时间还找不到顾遇年，那性质就变成耍着别人玩了。到时候合作也会因此而黄掉。

他可担待不起、

但黎宁远身为顾遇年的助理，肯定不会为这种小事争辩，顾遇年说他蠢他就蠢，说他错他就错。

黎宁远点了下头，出去外面等顾遇年了。

陌念小声和顾遇年说，“黎助理好像让你训的有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