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念不明所以，还傻傻的问了一句，“算了？”

就算了吗？

她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讨好他，怎么就换来了一句算了。

陌念有些失落又有些疑惑，难道是她哪里又得罪他了？

可是陌念想不出来。

顾遇年的手背轻轻贴了一下陌念的脸颊，随后他松开揽着陌念腰的那只手，朝后退了一步，跟陌念拉开了距离。

“算了。”

他像是跟陌念说，也像是跟自己说，随后又补充一句，“你也累了，下次。”

看着男人转身朝浴室走。

陌念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突然就说，嗓音还有些认真，像是想让顾遇年明白，“可我不累。”

顾遇年：“……”

他的手放进口袋，摸到那个手机，他想把手机扔了，就当他没有问过纪清阳？

这样他是不是就可以下手了？

是不是？

陌念朝前走了两步，她靠近背影僵住的顾遇年，她抿了抿唇，嗓音轻轻，“我真的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