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求饶,始终像最无情的杀人机器,让她浑身颤栗着,被迫承受自己的挞伐,被自己肏死在身下。

滚滚的汗珠自男人英挺的下颌划过,滴落进紧咬在他肩颈上的少女嘴里。咸腥的汗水和血珠交融着,转瞬又落进看不见的胸膛里。

肩上的微小伤口已经不足以让男人分出一丝一毫的心神,粗长的大鸡巴仍旧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突突地往花径深处猛烈顶撞。

娇小的身子被他撞得不停摇晃,咬在肩上的小嘴也被迫撞散开来。

“小嘴咬得我好紧,好爽。”男人粗喘的声音近乎干哑。

壮硕的龟头抵着她宫壁上的敏感嫩肉又撞又碾,捣得宫穴内糜烂艳红。龟棱在反复的插拔中刮过宫口的软肉,直磨得单敏小脚乱颤,红唇无意识地张着,嘴里已完全哭不出来声音。

就着这么一个姿势,男人抱着她的腰顶胯了数百下。肉棒次次尽根送入,又拔出半截,然后再一次整根插进去。

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干得周舟唇角的口水直流,几乎要晕厥过去。

窄细的耻骨被男人撞得发麻,硕大的囊袋像两颗保龄球一般,随着男人快速的抽送拍打在浑圆的臀瓣上,留下两抹红印。

单敏已经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整个脑袋都被无边的快感泡得昏昏沉沉。只剩下一丝残损的意识仿佛飘在半空,发出灵魂思考:他的腰真的不会累吗?

娇小的女人被干得像一只瘪了气的性爱娃娃,虚软颓靡,像一个挂件一样挂在男人结实的肘弯处,只有身下的洞口还在孜孜不倦地发挥着作用。

石头下的两只兔子已经放弃了挣扎,绝望地不知等了多久,仿佛等得天色都开始暗了,也仍旧没有等到人类带它下山。

淋漓的汁水不断滴落在石头上,流下一条条水痕,像瀑布一般,源源不断。

严舟桥酣畅淋漓地肏干了许久,直到尾椎的快意再也压制不住,这才将怀里的人用力按进自己的大鸡巴上,滚烫的浓精从肉枪中喷射而出,灌满了整个宫穴。

绵延的快感刺激着肉棒边射边肏,浓热的精水像毫无止尽一般,让单敏次次都以为已经射完了,然后又多射了一点出来。

平坦的肚子此时像怀胎三月一般隆得老大,里头灌满了男人温热的精浆。

严舟桥低头怜爱地吻住那张被他干得合不拢的小嘴,勾出她的丁香小舌含进嘴里缠绵了许久,随后又温柔地将她脸上的口水和泪珠舔食干净。

略微疲软的肉棒还在小幅度地抽插着,延长射精后的快感。

他完全有精力再来一次,但显然怀里的小人儿已经受不住了。山里的夜比白日要降温许多,严舟桥怕她着凉,便不想耽搁。

他啄了啄她的小嘴“还能走路吗?”

隔了许久,单敏才哑着声艰难回道“你说呢?”

某人闷笑一声,讨饶道:“是我的问题。”

肉棒拔出的一瞬,穴口里憋着的一大泡浑浊液体像尿尿一般喷射出来,单敏咿呀颤抖突然又高潮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