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来做。

偶尔一下子见不到她,便急得大叫她的名字,四处慌乱地找她。

一旦周舟出现得迟了,他就会陷入一种非常焦虑的状态。再看到她时,便要缠着她做爱。

在田里,将她的裤子扯烂,托着她的屁股抱起来悬坐在他腰上,一根赤红粗犷的肉棍不给她准备的时间,便硬挤着要塞进穴口里。

穴道干涩着,一寸一寸吃得很是艰难。

周舟气得对准他露出来的脖子狠狠咬了一口,却依旧阻挡不住他拼命要挤进来的坏东西。

只好自己刻意放松了身子,在他粗鲁的动作间调动自己的情欲,好让分泌的汁液容纳他的入侵。

然后被他抱着边走边肏,丰沛的汁水浇灌到了每一处田地。

亦或是在鸡圈的栅栏边,将她背对着压靠在木桩上,宽松的运动裤被他连带着内裤一起扯到脚边,熟悉的硬物惩罚似地在她的臀部拍打。

随后又擦过菊穴,一手拨开她肥嘟嘟的唇肉,拿翘挺肿大的龟头碾压唇肉间的隐秘肉粒,害她抖得屁股乱晃,高潮喷出的汁液像水柱一般倾泻下来,顺着大腿滴得满地都是。

鸡圈里的鸡见了她,以为又是来喂食了。全都兴冲冲地快步跑到两人的面前,兴奋地咯咯叫着,围观了一场人类的交配。

“我在鸡的面前,用我的鸡巴操你,是不是很有寓意?”

严舟桥坏心地在身后揶揄威胁道:“可以把水淋在我的鸡头上,可不准淋到别的鸡头噢!”

在昏暗的矿洞里,强迫她坐在自己身上动,速度一旦慢下来,便要被他拿手掌抽打娇嫩的奶子,白皙的乳肉上不一会儿就布满了红红的指痕。

周舟被他折腾得又哭又叫了半天,无助的小脑袋晃得头发都散了,累得抽抽搭搭地趴在他怀里求了许久,才终于放过她酸软无力的腰肢,改为掐着她的腰自己向上顶弄了起来。

矿洞附近的每一处地上,几乎都留下了两人交和时的水渍。

严舟桥似乎要靠这个确认她的存在,确认她属于自己。

次数多了,周舟也发觉出他的不对劲来。就像是幼儿小时候离开母亲时的分离焦虑一样,如今严舟桥只要一下子看不到她就焦虑急躁,一焦虑就想插进她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