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横的舌头急躁地快速舔弄着花唇间的肉粒,湿热的嘴唇恨不得将她那处整个吃下去。
一舔到水后,便立马急不可耐地脱下自己的裤子猛地插进去。
“啊...”
男人的动作又急又快,根本不给她反应和推阻的时间。
许久未曾开拓过的私密处,紧致得仿若初次。周舟被他突然插入的巨物正顶得胀痛难受,只好提醒自己放松下来将他的东西勉强吃进去。否则以他这样不管不顾的态势,非得把自己弄伤。
而严舟桥只要一想到另一个男人或许也曾感受她的紧致湿热,便嫉恨得快要发疯。坚硬的肉棒像脱缰的野马一般,横冲直撞地往里拼命塞着。
想到这半年来他日思夜想、担惊受怕挂念着的女人,在他不在的时候,靠别的男人庇佑着,被别的男人插的,他便气得眼眶发红,像要吃人一般盯着身前的女人。
他要全部插进去,要让自己的肉棒塞满她的每一处角落,要让她里面只有自己,只记得自己,把别的男人的痕迹通通抹掉!
被严舟桥压在车里,当着方威的面被肏
被严舟桥压在车里,当着方威的面被肏
周舟太久没做,午夜梦回时被回忆撩拨起的情欲,在这一刻终于被熨贴。贪婪的花穴比她更诚实地渴望着严舟桥的插入,不禁挑逗便湿得厉害。
尽管手上一直在推拒着,身下的淫穴却不断随着肉棍捣弄的动作套弄吮吸。
如果不是当下的情形实在不合适,周舟真的想不管不顾地和他尽情享受当下的交媾。但仅剩的一丝理智,又还在与身体本能的欲望相互折磨着。
方威在车里等着,握着方向盘的拳头不断抓紧又松开,手心的汗渍粘在皮质的外层上,留下一圈又一圈的手印。
一开始是担心她被那人哄得动摇,但见她久不下来,便又有些担心她出事,心里找了一个又一个借口,才沉下心来往前车走去。
尽管隔着防窥的车窗膜,但两个男人的视线却还是准确无误的在空气中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