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站不住,他蹭蹭我的发顶,湿滑的舌头往我耳朵里钻,我偏头躲避,却被他摁着舌头,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我含着他的拇指,发出唇齿交缠般粘腻色情的声音。
我面红耳赤,他的手从我的胸膛移到下体,抓住我的欲望,我舒服地哼一声,视线有些模糊,他又拿刚洗干净的胡萝卜挑逗我,戳顶端的小孔,我瞪大眼,牙齿都在打颤,胡萝卜冰凉粗糙的表皮摩擦着茎身,他粗暴又强势地玩弄我,却严肃正经的警告我。
“别流水,雾雾,胡萝卜都被你弄脏了。”
我叼着他的拇指,羞愤至极,只想推开他,他又温柔地亲吻我的发顶,哑着嗓子在我耳边说:“等会儿吃饭都是雾雾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