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似的盯着陶卿看,“我做错了,你别走,我哪错了你告诉我,我马上改。”
“你不知道你哪错了?”陶卿坐起来勾着嘴角笑,把宋文昂吓得眼眶发红,仿佛悲惨的孤家寡人生活就要在下一秒开启了。
“宋文昂,你为什么那么怕我?”
宋文昂看着陶卿的笑意像是平常,心才将将咽回去,“我就怕你,哪有什么为什么,我就是怂包。”
平时吆五喝六的,这会儿他说他是怂包了。
“你到底要不要?你去复通,下个月我休假了,公司的事我不想管了,你别把烂摊子甩给我。”陶卿这话说的含蓄,宋文昂得反应一会儿,才能明白是什么意思。
他又说不去。
“我不去,生什么啊,我不要,你说什么我也不听,我就不要。”宋文昂蛮横的很,他就像个挨打不服气的十几岁男孩,嘴比哪都硬。硬了没半分钟,宋文昂挪着坐到了陶卿身边,“你参考一下我的意见,别要了,行不行?多辛苦啊,小孩儿哪好?没什么好的,带孩子多累啊。”
“那你还总要吃奶?你是我儿子?”
宋文昂一下坐直了,出奇的老脸一红,低着头说不吃了,坑吃瘪肚的嘟囔半天是在这等他呢。
“你怎么那么会臊着我?我真怕你了,你这么着我真没脸了。”宋文昂咂摸着滋味,有种被打了一记响亮耳光的感觉,爽着他神经了,陶卿怎么那么聪明,哪爽往哪打。
陶卿不爱看他,轻飘飘的继续揶揄他,“我们周六应该去慕田峪长城,你去和城墙比比。”
这下又把宋文昂爽着了,翻身一趴就到陶卿肚子上,“你还会开玩笑呢!”
这就像又戳中了宋文昂的兴奋点一样,他没见过,没见过会开玩笑的陶卿,这时候陶卿和他的距离很近,陶卿不再是那个一直高高在上的白天鹅了,而是和他这只癞蛤蟆为伍了。
宋文昂一直没说过,他到现在也觉得自己和陶卿是一个地上一个天上,这种距离就算他插的再深,操的再狠,就是有短距离横在他们两人之间,但这种距离让他很爽,陶卿愿意从天上下来宠幸它这只癞蛤蟆,一定是他这只癞蛤蟆有过蛤之处,比如脸皮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