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陶卿实在受不了他这种老顽固,什么也说不通,自己回石景山住了。

一路电话响个不断,陶卿前脚到,没多久宋文昂也带着小陶到了,在家里吃了顿饭,一直到晚上才真正说上话。

陶卿被气的不行,宋文昂那模样就真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了,眼珠子里头就写着不转弯儿,死脑筋,急的他一拍桌子就眼眶红了,在一起久了,他再迟钝也懂哪是宋文昂软肋了。

这招好使,宋文昂马上认错,“我知道错了,再也不这样了,你别哭呀。”

“你知道什么?我说了你有一次听的?你就会认错,下次还按照你的来,你根本就没改过,都是哄我的!”

宋文昂当真冤枉,扑通一下又跪了,“我真改了,我要没改我出门让车撞死!”

陶卿又捂他的嘴,“你说话有没有分寸啊!”

宋文昂就知道陶卿,心软的很,他跪在地上笑着继续哄,“孩子的事我们重新商量,我肯定得负责呀,不能全扔给你一人管,以后再有意见不合,直接就听你的,好不好?我刚明白了,你说的确实对,我拿钱给她确实不合适,我刚才不是没听懂吗?你讲了我肯定听,我也没和你顶嘴呀,你别生气了。”

“你没顶嘴?”陶卿低头看着宋文昂,语气带着疑问。

这问题问的,肯定没顶嘴啊,宋文昂还有点不服,“我肯定没顶嘴,我顶嘴要罚站的啊!”

最狠的语气说最怂的话,顶嘴要罚站,陶卿定的规矩,防止自己被气,宋文昂还故意欠欠的顶嘴站过几次,站的直憋不住笑,美的不行了,挨说了更美,美的鸡巴都能硬,趁人不注意直接扛走上床,罚我站又让我操,天下第一好老婆。陶卿瞪他瞪的很,却又配合着让弄,只在疼了的时候推推人,也不使劲,乐的宋文昂哈喇子都要流下三千尺。

现在陶卿的眼泪都被一点点亲掉了,被抱在怀里好一阵安抚。

只不过气还是要撒,人还是要训的,“你拿钱给她做什么!就显你有钱?你真有钱福布斯富豪榜怎么没有你啊?!你真有钱直接让她别上学,直接给她变出个学历来!你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有钱没处花,就自己熬汤喝了!”

太会骂人了,一个脏字没有,训得宋文昂大气不敢喘,把水端过来给陶卿,“渴不渴?喝点水…”

“我在和你商量,你在听吗!你少给我献殷勤,这是你献殷勤的时候吗?我缺你给我倒水?!”一边说着,陶卿把水接过来喝了,反正不能渴着自己,骂还是要骂的。

这是商量吗?这不是单方面批评吗?训的宋文昂直结巴,“我在、我在听,我都记着呢,可都挺晚的了,要不先睡觉?”

陶卿不上当,什么借口也别想拦着他说正事,但这么晚了爸妈也要休息,他严正警告宋文昂,“明天继续说,你别想蒙混过去,我忍你好几次了。”

眼神利的宋文昂看的后背发凉,点头如捣蒜,跟明天就要听自己的判决书了一样紧张,吓得一晚上都没睡好,第二天老早就醒了准备聆听新指示了。

结果陶卿忘了,气头过去他就给忘了,反正昨天说的也差不多了,早上还忘了这是在哪,胳膊压在宋文昂身上,张开嘴咬了咬宋文昂锁骨。

早上通常得温存好一会儿,宋文昂隔三差五就要借着早晨的某些生理特性大行淫秽之事,陶卿早就习惯了,身体动了动,“你带套弄,早上不想洗澡了…累…”

睡的还迷糊,话却越说越多,“好累……你气的我都没睡好,你弄弄我,用手也行,我想放松一下,快一点。”

催着弄,宋文昂小声提醒了一句这是在哪,陶卿才醒过来。

两人一商量,难得默契,都打算先回去。

两人嘀咕到了卫生间,陶卿坚持要先洗脸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