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渔点?头。

闻言,夏琅月也?立即起身,说道:“江姐姐,我跟你一起!”

殷云泽也?站起来,说:“一起走也?有?个照应。”

周天南见状诧异万分,你们都走了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想说的话都已经被人抢先?说了。

他也?说道:“我也?一起,我本来就是过来找你的。”

“不用,”江渔坚持,“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要是都跟她走了,那她还离开做什么。

她拒绝的意思明显,夏琅月率先?败下阵来,不好意思再说要跟着一起走这话。

殷云泽却道:“夜里独自?一人很危险,有?我在会安全一些。”

周天南顿时笑了:“你殷云泽的脸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了,没听到江姑娘说想一个人吗?”

殷云泽笑着回?道:“人心?叵测,兄长不在,我自?然要替兄长看着点?。”

……她不是已经说了和殷照雪不是那种关系了吗。

但殷云泽的真实?境界是七阶,江渔又摸着双面骰测了测,这才在殷云泽看来的时候点?了点?头,算作同?意。

殷云泽看向那些来自?殷家的人,淡声道:“不用跟着我,该去杀人的就去杀人,我不管这些。”

那些人很听话,闻言立刻散去,分别消失在雾中,不知是杀谁去了。

“你们也?去。”

周天南朝那些人使?了个眼色,这时候不去什么时候去,殷家的人刚走,正好顺着尾巴杀过去,殷云泽蠢不蠢。

他心?底嗤笑,却是只能看着江渔与殷云泽远去,不爽地啧了声。

夏琅月好心?规劝:“我劝你最好不要继续肖想江姐姐。”

“怎么,你什么时候成?了殷照雪的说客,还是夏家已经被他给收买了?”

夏琅月不知周天南是存心?试探还是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从当前的角度出发,她只觉得自?己的好心?被当作了驴肝肺。

“随你便!”她气哼哼地说:“反正最后被针对的人又不是我!”

周天南借着身高优势拍了拍夏琅月头顶,说:“该担心?被针对的人不是我,而是他。”

夏琅月打开他的手:“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周天南不想说太多,摆摆手说:“不懂回?去问你爹,我没时间给你说这些。”

*

江渔虽然同?意让殷云泽跟着,但两?人之?间基本没有?交流,沉默地往前走着,等走了一段距离,她才摸出双面骰,对应不同?方向卜算吉凶。

殷云泽很识趣的没有?说话,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这位江姑娘不太喜欢自?己。

先?前被她道破心?中所想,这件事也?让他有?些在意。

他想知道江渔是怎么看他,也?想知道一直以来,总在疏远他的殷照雪是怎么看他的。

夜深雾重,深山老林,路都是现?走出来的。

江渔发现?他们很可能开辟了一条新通道,脚下遍地枯枝杂草,她的裙摆已经被水汽沾湿。

她在心?中问雷鸟:“能把树枝劈出火吗?”

雷鸟说不行,树枝承受不住,只会瞬间焦枯。

江渔只好回?头去问殷云泽:“你有?照亮的方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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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云泽直接在手中聚起一团火,这是火象,几步走到江渔身边照亮前方。

江渔继续依靠双面骰引路,雾气越来越重,殷云泽手中的火象不断飘摇,到最后堪堪只能照亮周遭三尺之?距。

殷云泽几次欲言又止,看到江渔一脸淡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