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也非常平静,冷冷淡淡的模样,像一汪深蓝色的湖泊,藏在幽林深处,不易察觉,却又引人探索,一旦靠近,便想挑逗、占有,看他破碎的样子。
高中时,陈述第一次见姜远就是这样的感觉。
陈述特意坐在了后座右位。
这个视角可以肆无忌惮,毫无遮拦地欣赏“美景”。
白里透粉的耳朵,侧影下颤动的睫毛,纤长白皙的脖子,以及领口处刚好露出来的小痣,若隐若现,带着隐喻的意味。
陈述忍不住想,他这样的人,如果被驯化为同类,被揉碎,被剖开,无法反抗,屈辱承受,那他会是怎样的反应?他会厌恶他自己吗?他会痛苦,然后背叛他自己吗?
他这样的人,陈述真猜不透,所以更好奇,更贪婪地渴望答案。
思绪进入无人领地,陈述脸不红心不跳,身下却诚实地re了起来。
啧啧,真想看见这小痣泛红的样子。
陈述恬不廉耻地想。
……
身后的目光灼热,姜远分了心,他不敢回头,不敢看后视镜,怕与陈述目光对视,也怕是自己感觉错了。
车内的气氛莫名有些焦灼。
姜远忍了一路,终于到了鹤飞总部的楼下,姜远自然地扭了下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