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见了,在室外被我一边操一边喷奶,得多淫荡呀?”
林旬瞪大了眼睛,惊惧的摇头:“不要、不要这样……”
然而话音刚落,他就忍不住摇晃着臀部挣扎起来,却又被谢韶意狠狠打了屁股,红红的指印印在雪白的软肉上,衬的那圆嫩的臀部卡在狭窄的栏杆里显得格外明显,肥大的臀肉被谢韶意粗暴的操弄着,在栏杆上下晃动着发出铁质的声响,沉甸甸的肉臀一下又一下的贴在栏杆上,沉闷的响声显得格外清晰。
“哈啊……”林旬只觉得自己要被操坏了,强烈的快感从脚趾一直窜到头顶,胸前的饱满乳头被手指又掐又揉,纤细的奶孔被抠挖着升腾出汹涌的快感,搞得他有些神志不清的呜咽着,“不要、不要弄了……”
“那你想让谁操你?”谢韶意咬着他的耳垂,胯部顶弄的更加凶狠,抽插的力道有些粗暴,硕大的性器每次都顶到最深处,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也拍打着泛红的臀肉,敏感的阴蒂也被玩弄着,手指拉扯着那被镶在批肉上的指环,“钟宿深、江然……还是谁?”
他尽力压抑着心中无明的怒火,一想到自己忙着在外工作,那些男人们就趁他不在,压着他的爱人操着这口软穴,心中的嫉妒和暴虐就成倍式的增长。
为什么他要和别的男人分享爱人?为什么他爱上的人是个无情无义的婊子?不仅永远不会看他,心中也完全没有对他的爱。
谢韶意光是想到这些,心脏就疼到难受,他的胯部猛烈顶弄着林旬的屁股,把那湿软的花穴肏成一团软肉,又再次撞进宫腔内,惹得里面水液狼藉一片,两人的交合处每次抽插都会发出淋漓的水声,咕叽咕叽的响着。
“我不要……”林旬被操的流着眼泪,黑发被汗水沾湿贴在脸上,胸前的乳头被手指揉捏着抠弄奶头,屁股都要被男人的胯部撞肿了。
强烈的快感逐渐蔓延到了全身,他喘息着微微张开嘴巴,瞳孔聚焦到外面时,突然一怔,猛的瞪大了眼睛。
谢韶意察觉到他的异样,顺着方向看过去,发现颜州芜正从别墅的大门走过来,一双淡紫色的瞳孔蓦然的看向他们。
这条蛇突然来这儿干什么?
他眯起眼睛,只觉得被性器包裹着的批肉又紧又软,猛地喷出一阵阵淫水,强烈的潮吹感溅了他一身。
谢韶意闷哼一声,紧皱着眉才没有被夹射出来,而随之而来的便是汹涌的暴怒。
怎么光是看见那条蛇就高潮到喷水了?
他眼底原本的笑意退得干干净净,一只手掐着林旬的腰,凶狠的把性器往里面捅入,伞状的龟头每次破开紧致的花穴都会一捅到底,碾磨着里面每一寸被快感包裹的嫩肉。雪白的臀尖也被撞得发麻,卡在栏杆处上下颠倒着晃动,咯吱咯吱的发出声响。
“呜呜啊……”粗暴的操弄让少年几乎有些缓不过神,他爽的微微翻着白眼,湿红的舌头吐出来,哭腔的声音难耐又压抑,“不要、太快让……让我……进去、进到房间里。”
谢韶意知道他不想被颜州芜这样看着,但他怎么能同意呢?强烈的妒火和嫉恨冲懵了他的大脑。
他抿着唇,手指抠挖着那对饱满的胸乳,胯下的性器又用力的顶弄着林旬肥软的臀瓣,与此同时,他的眼神漠然又傲慢的看向楼下伫立的颜州芜。
谢韶意心想,你在这儿又能干什么呢?他今天属于我,只能被我一个人抱在怀里肏,你不过和我一样,都是可怜人,都得不到他的爱。
永远都是,他们五个人,没有一个人是赢家。
林旬敏感的奶尖被用力扣挖,他呜咽一声,胸前的乳头猛地喷出一股股清透的奶液,被谢韶意用力攥着胸部喷射出来,甚至有几滴溅在了楼下正观望他们的颜州芜脸上。
同时,谢韶意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