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林旬也深知这个变态没那么好对付,他也咬着牙只是堪堪歇了一小会儿,就晃动着手臂和膝盖继续爬动,但还好褚岑并没有太过为难他,不过等他停下来爬不动的时候,抽他屁股的鞭子也没少挨,只是没江然的力道重。
但他心存侥幸,无助的呜咽着,发出呜呜的声音,想着让褚岑多可怜自己一会儿,别让他爬了。
“累了吗?”
温柔的声音让林旬有了点希望,他立刻兴奋的指了指自己的口枷和眼罩。
“想让哥哥帮你拿下来吗?”
林旬立刻点头,虽然看不见,但能顺着褚岑说话的方向仰起头,有点期翼。
“可是……小旬总要给我点好处吧?”
林旬整个人如坠冰窟,浑身的血液都凉了个彻底,他知道褚岑有可能在耍自己,但是下体的花穴和肿胀肥硕的阴唇被链条扯的发疼,实在是受不了了。
除了求褚岑之外,他别无他法。
林旬哭着跪下来,泪水打湿了眼罩,也不管其他四个男人在场,顺着褚岑所在的方向主动撅起屁股,用手指颤抖着掰开那湿滑软嫩的两片肥硕批肉。
漂亮的美人主动淫荡掰开小批的样子,让在场五个男人呼吸一紧。
褚岑的声音有点沙哑:“小旬把手指插进去,玩给哥哥看。”
林旬脸色苍白,但还是选择听话,手指颤抖着插进被剥开湿软的两片阴唇,搅动着淫水泛滥的肉壁,里面完全湿透了,指尖只要伸进去,就被一团淫水紧紧包裹着。
他的身体被调教的很敏感,只是手指插进去就能获得快感。林旬闷哼几声,白皙的脸上泛着潮红色,手指的抽插也逐渐让他想要再快一点,更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填满下面,欲求不满的批肉拼命吸吮着指头。
褚岑眼神晦暗,继续吩咐他把玩着那两片肥肿的肉唇,直到林旬被强烈的快感刺激的达到一阵阵潮吹,淫水疯狂的涌出红肿的花穴口,而褚岑却还没有喊停,他这才意识到被彻底耍了。
“……你骗我。”他沙哑着嗓子低声说道,身体瘫软在地上,手脚被汹涌的快感搞得瘫软,哭都哭不出来。
他就不该相信褚岑这个变态。
爬了一圈有一圈,除了像是被当狗一样外的屈辱感,林旬并没有感受到褚岑让他停下来的意思。
在他之后,颜州芜、谢韶意也牵着链子让他继续爬了一圈又一圈,每次撞墙壁被迫停下来,臀部都会挨上鞭子,带着些许挺翘倒刺的毛边刮蹭着肥肿的阴唇。
林旬只觉得自己下面的快感像是冰火两重天,跳蛋磨的花穴口又痛又痒,但却无法拒绝随之而带来的巨大快感,像是突然燃放在大脑里的烟花,凶猛的像是燃烧一切,把他刺激的下面不断的流水,每爬一步,湿漉漉的液体就顺着大腿根部流下来,浸湿了地面。
他红肿的膝盖沾染水渍,蜿蜒着留下一道道痕迹,等钟宿深最后交接,牵着他爬完最后一圈时,整个房间的地板几乎被湿漉漉的水痕摩擦的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林旬整个人脸色潮红,累的不停喘气,皱巴巴的黑色蕾丝吊带揉在身上,被汹涌的汗水彻底打湿,眼罩覆盖在脸上被水液打湿,嘴里戴着口枷,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我……没力气……”
他虚弱的躺在地上,眼罩也被钟宿深掀起来,睁开朦胧湿润的眼睛,有些难受的瞪向钟宿深:“你就算打死我,也没用。”
林旬摆烂了,大不了他就被钟宿深手里的鞭子打死好了。
钟宿深看了他一会儿,这才放下鞭子,把他抱起来低声说了句:“我带你去清洗。”
*
浴室内。
钟宿深抱着他,仔细清洗着少年身上的痕迹,红肿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