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宿深拿着木板停在他性器的龟头处,声音低沉:“还不明白自己的身份吗?”
都被打了这么多次,林旬也有些长了教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声线颤抖:“母狗、母狗请求主人……不要再打了……”
听到这话,其他男人多少露出嫉妒的神情,纷纷有些不满。
江然沉不住气,上前夺过钟宿深手里的木板,又狠狠抽打到林旬挺立的性器上。
“啊啊……”少年惨叫一声,只觉得那里快被抽烂了,泛着红肿的颜色,身体也颤抖。
“怎么?你被扯阴蒂都能这么爽,打你下面就不爽了?”江然冷笑一声,木板拍打的力气又用力了一些。
接二连三的拍打不停落在林旬的性器上,打的那里红肿一片,连带着两颗囊袋都不放过。
敏感部位被抽打,林旬哭得更厉害,脸上淌满泪水,只能一个劲儿的求饶,也不管什么尊严骄傲,嘴里的“小母狗”“主人”之类的话,也是脱口而出。
五个男人似乎找到让他屈服的钥匙,一个个拿着木板拍打他的性器,却也都控制着力道,没有让他那里出血。但轮番打下来,林旬的性器已经红肿不堪,全是木板拍打的痕迹。
打到最后,林旬已经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次“小母狗”“主人”之类的话,也不记得自己被迫敞开身体,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任由他们抽打。
他抬起湿润的眼睛,看见他们停下了拍打的动作,钟宿深手里拿着一个铂金的指环,那东西和大拇指粗细差不多,泛着金属的质感冷光。
林旬一看见这东西,内心莫名有不好的预感,身体颤抖着,眼睁睁见钟宿深把指环递给了旁边的几个男人。
意识到他们要做什么,林旬的脸色瞬间惨白了,强烈的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别碰我!都别碰我!”
啪的一巴掌狠狠打在他的脸上,林旬捂着肿胀的脸颊,眼眶满是泪水的看向冷漠的钟宿深。
“打了你这么多次,还学不乖吗?”
“卑贱的母狗没有选择权,只能听从主人的安排和吩咐。”
林旬只觉得脸皮发麻,舌头和牙齿都被打得很疼,哭着没有说话,只是身体一个劲的颤抖。
强烈的耻辱感和破掉的自尊心,已经完全让他失控,身为Alpha的那点骄傲也逐渐被这几个男人一点点捏碎。
他被身后的几个男人联合按在地上仰面躺着,红肿的性器不自觉的蹭着下面,带来难耐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