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旬惊叫一声,声音嘶哑难耐,眼泪流的更凶,身后娇嫩的阴唇和阴蒂都被掐的红肿,几只粗糙的大手疯狂的揉掐着那烂熟肿大的部位,差点要被扯烂。

尖刺的疼痛和致命的酥麻感,让他难受不已,只觉得臀瓣里的阴蒂要被几个男人的手指抠烂,红肿的阴蒂和被用药物注射的唇肉更是肿大无比。

林旬哭的满脸都是泪水,即便如此,他朦胧的视线中看到钟宿深的脸色并没有变化,一脸冷漠的把吸奶器戴在自己胸上后,便开始挤压着那对饱满的乳房。

强大的力道让他忍不住喊疼,但只得到了钟宿深冰冷的回应:“母狗没资格喊疼,更没有所谓的五感。”

林旬知道自己装可怜没用了,垂下眼睑,睫毛上满是泪水,胸部被挤压的疼痛让他忍不住轻声嘶叫,半透明的奶水便从奶孔中流出来,落到半圆形的容器中,甘甜的香气在空气中酝酿,奶汁的清香让在场的五个男人都心神一荡,下意识的舔舔嘴唇,眼神紧紧盯着那半圆形盛着奶水的吸奶器。

漂亮的少年跪趴在地上,黑色的假长发缠绕着在身上,蕾丝吊带裙胸前被扯开了布料,被迫戴上半透明的吸奶器,装载着清甜可口的奶汁,下半身的臀部高高撅起,被四个男人粗糙的大手玩弄着娇嫩的阴蒂、肥大的阴唇,不断的又掐又扯。

简直像极了一只任人凌辱调教的母狗,哪还有之前冷漠不近人情的军校高岭之花形象?

林旬被胸前挤压奶水的痛感弄得呼吸急促,肿胀的阴蒂和阴唇又被四个男人轮番拉扯着,花穴里的跳蛋还嗡嗡作响,强烈酥麻的快感从三个地方开始蔓延,逐渐窜遍全身,惹得他浑身燥热起来。

他难耐的用双腿摩擦着,试图减少一点疼痛感,低声求饶:“求、求你们……不要这样……”

林旬的嗓音带上哭腔:“下面、下面要烂掉了……”

他真的怀疑自己被药物注射变得肿胀的阴唇会被这4个男人掐断、玩坏。

江然冷笑一声:“母狗有选择权吗?”说完又狠狠掐了一下肿胀的阴唇。

林旬被激得浑身战栗,下面的花穴也流出更多淫水,细白的大腿不停的打颤,又被一只大手狠狠拍打着臀瓣。

“别夹这么紧。”颜州芜的声音冷得像冰,手指顺着花穴口钻进去,抚摸着里面被跳蛋挤得颤抖痉挛的滚烫肉壁。

林旬被突如其来钻进穴口的手指搞的呻吟出声,他刚想对颜州芜说跳蛋还没拿出来,烂熟的阴蒂就被指尖狠狠碾磨。

他毫无准备,只能发出甜腻的叫声。

“小母狗这么爽吗?”谢韶意的声音带着点沙哑,清晰的笑意从背后传来,“刚才射尿的时候也很爽吧?”

林旬抖着身体没说话,但他很敏锐的察觉到下面的阴蒂和阴唇几乎要被这四个男人玩坏了。

身后的褚岑似乎看穿他的想法,温柔的回应他内心的害怕:“小旬别怕,黑羊这种让阴蒂肿大的药很安全,不用担心。”

说的这么轻巧,有本事你来啊。

林旬在心里愤愤的想着,只是下一秒钟,钟宿深就没给他分心的机会,直接伸手把半圆形的容器打开,露出那粉嫩的流着奶水的奶头,一口含住吸吮着。

“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