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被憋尿汹涌的尿意折磨快疯的林旬,又被嗡动的跳蛋惹得浑身发麻,双重的快感,让他差点忍不住要尿出来,却被谢韶意用手指堵住了性器的马眼,疯狂的憋胀感让他脸上淌满了泪水,无助的哀求:“拿出来,不要这样……”
“给你增加一点难度而已。”谢韶意的声音慵懒带着散漫,如同恶魔的低语,一点点把林旬的自尊打碎,“让我看看军校冷漠的高岭之花,是怎么在跳蛋和憋尿的刺激下,当着我们这么多人的面失禁的。”
“简直像条母狗一样,随时随地都被人玩到不能控制自己。”
“喜欢被这么多男人调教吗?下面的反应这么强。”
林旬勉强撑起身体,哭着看向自己肿胀的肚子,黑色的蕾丝裙几乎都要被隆起的小腹撑起一个圆圆的弧度。
“小旬这样还真是像怀孕了一样。”褚岑温柔的笑起来,说出来的话却残忍,“可是,你每天被这么多男人上,会不会一下子怀五个呢?”
“不要……”林旬颤抖着身体,被褚岑说的话惹得头皮发麻,他不要怀孕,而且一下子怀五个,那样会死的吧?下面的性器肿胀翘立起来,汹涌的尿意在尿道中泛滥,连带着花穴后被跳蛋塞入的强烈快感,也刺激的他冷汗直冒,脚趾都在蜷缩。
好难受,他快要忍不住了。
他张开嘴巴喘着气,双腿在地上摩擦着,汹涌的尿意让他忍不住哭出来,眼神瞥见站在不远处神色冰冷的颜州芜,缓慢跪趴着爬到男人身边,伸出手指颤抖着说:“……让我尿出来……好不好……”
其他四个男人的脸色明显不好,他们没想到林旬在这种情况下,选择求助的居然是颜州芜。
林旬这样做也是有一番考量,他知道颜州芜在这几个人里对他算是最特别的,毕竟两人是举办过婚礼、在祭坛宣过誓。
他有些急切的仰起被泪水爬满的脸看向男人,黑色的假长发可怜的贴在颊边,急切的开口:“颜州芜……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别折磨我了,你最爱我不是吗?”
褚岑挑了挑眉,唇角的笑意更深:“小旬还真是不放过任何能利用的筹码。”
无情无义的小婊子,眼里根本没他们任何一个人,带给他们的也只有背叛和冷漠。
江然恼怒的啧舌,看向沉默的颜州芜:“喂,你这条蛇不会心软了吧?别忘了这小婊子是怎么对我们的。”
从颜州芜这个角度来看,眼前的林旬确实很吸引人。少年满脸都是汗水和泪水,精致漂亮的五官因为疼痛而皱起来,看着可怜兮兮的,黑色假长发贴在脸上,黑色蕾丝布料包裹着那对被用药剂催大的胸乳,莹白的肤色、浅浅勾勒出形状和颜色的粉嫩奶头,黑丝摇摇欲坠的挂在大腿根处,情色的勾勒出雪白的腿肉,还有下面被塞入跳蛋的花穴还在疯狂流着淫水,沾湿了地面。
很漂亮,很诱人。
颜州芜想,如果是以前,他绝对会心软,但是……
他居高临下的看向对他乞求的林旬,淡紫色的瞳孔泛着森冷的寒光:“跪着,绕这个房间爬,等我说可以了,才能尿出来。”
林旬的脸色瞬间变得灰败惨白。
“啧啧,宝贝儿,看来这条蛇都不怜悯你呀。”谢韶意轻笑着哼了一声。
江然嗤笑一声:“都骗人家办婚礼了,还指望那条蛇对你多好?”
说完,他冷哼一声,语气明显带着醋意:“下次记得求老子,别他妈看那条冷血动物了!”
江然有些不服气,他凭什么比不过一条蛇?
林旬意识到颜州芜没和自己开玩笑,咬紧了牙,闭了闭眼,颤抖着开始沿房间的边缘跪爬起来。
他的腹部肿胀的发疼,性器也翘立着被汹涌的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