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舔几下,林旬就发出压抑的呻吟,褚岑更卖力的用舌头舔舐着软嫩的花穴,里面很快便流出一股股清甜的淫水,被他用舌尖尽数卷入口腔里。
他第一次卖力给人舔批,努力的伺候着想要林旬舒服,舌尖伸进湿滑的甬道里舔舐着,模拟性交的动作。
虽然他很想插进去,但是江然上次用炮机做的太厉害,他的弟弟现在又哭的这么可怜,估计强行做的话,林旬又要哭闹。
褚岑有些无奈,只好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卖力给弟弟舔批。
突然,敏锐的直觉让他后背发凉,褚岑猛地抬头,发现林旬手中握着一块碎掉的瓷片,冷漠又坚定的往自己胸前挺翘的乳房上刺去。
褚岑的瞳孔猛地收缩:“小旬”
他后背生寒,立刻抬手打掉了林旬手里的碎瓷片,那东西“砰”的被甩在一旁,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褚岑的手指刚才碰到碎瓷片,鲜血瞬间涌出来,他阴沉着脸,抽出纸巾按在伤口处,这才发现林旬刚才握着的碎瓷片来自于那只盛粥的碗。
他抬眼看到林旬的眼神中一片清明,完全没有哭泣的样子,整颗心猛地一沉。
又是假意装哭,骗他的注意力是吗?就算他不给林旬舔批,他的弟弟也有其他办法。
“你到底想干什么?”褚岑咬着牙,随便擦了几下血迹,伸手攥住林旬的下巴,眼中浮现怒火,“想死?你知不知道刚才差一点你就要”
他不敢去想那块碎瓷片刺下去的后果。
“你有想过自己变成Omega么?”
褚岑猛地一怔。
“我也没想过。”林旬的唇角浮现一个苍凉的笑,他摸了摸胸前的乳房,“可是某天,我睡了一觉醒来就变成这样了……Omega,多么讽刺啊。”
“我不应该有这一对胸。”
“真想把它割掉。”
*
夜晚。
钟宿深他们回家的时候,就知道了白天发生的事。
褚岑靠在林旬房间的门边,眼神晦暗不明,见他们来了,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他怎么样了?”钟宿深推了推金丝边眼镜。
褚岑抿了抿唇:“我喂了镇定剂给他,睡着了。”
谢韶意眯起眼睛看他:“你玩的太过了。”
褚岑的眼神略带嘲讽:“和江然比起来,我还算仁慈。”
一旁的江然脸上立刻浮现恶狗般的神情,恨不得上来一口咬死他。
颜州芜神色冷漠:“然后呢,你心里动摇了?想放手吗?”
这话一出,其他男人们齐刷刷看向褚岑,心中略有侥幸的希望对方能退出,少一个人分享爱人是极好的消息。
“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什么主意?”褚岑冷笑一声,“问问自己,你们能放手吗?”
就算下地狱,他也要拉着林旬一起。
江然嗤笑一声:“表里不一的伪君子,还他妈好哥哥呢,就你这股子疯劲儿可不输我们任何人。”
褚岑冷冷的看他一眼:“发疯的野狗没资格和我说话。”
江然的眼皮狠狠一跳,张嘴就要开骂。
“行了,吵什么吵。”钟宿深眼见两人就要闹起来,皱了皱眉,“林旬还睡着,别把他吵醒了。”
“既然都不想放手,那就好好把他这把锋利的刀磨一磨,直至磨到没有棱角为止,不让他伤害自己和别人。”
“假模假式的心软没有用,你们都知道林旬的心有多硬。”
这小婊子也就床上浪,下了床那颗心是冷到谁也捂不热。
褚岑的眼神变得阴沉起来,沉默着没说话。
钟宿深烦躁的揉了揉额头,看向褚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