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了。”江然声音沙哑,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伸到林旬下面,掰开他那两片湿润的唇肉,那粗硕的假阳具龟头就这么正对着他的穴口。

林旬瞪大了眼,害怕的颤抖:“不要这样,江然……看在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的份上。”

“你他妈还知道咱们认识了那么多年?”江然提起这个就气得发抖,大手狠狠拍打着他的屁股,白嫩的臀瓣顿时被拍出了浅红印子。

他的眼睛一片血红,抓着林旬的头发,强行逼迫他面对着自己,低吼道:“以前我和你再怎么斗,怎么打的头破血流,老子都没想过要杀你!可是你呢?你他妈做了什么?啊?拿刀捅我,差点没给我干死!”

“你知道那把刀再刺的深一点,我就直接嘎了吗?”

被自己的死对头兼爱人猛的来上一刀,差点没干死自己,这种强烈的冲击感和绝望感,江然不想体会第二次。

他真是恨不得把这个小婊子绑在床上,肏烂那口骚批。

林旬被扯的头皮很疼,勉强睁着眼,声音平静:“你现在不是没死吗?”

江然气得脸色扭曲,喉咙发出细碎的低笑,他丢掉嘴里的烟头扔在地上,狠狠踩了几下:“行啊,想让我死是吧?”

男人凑到他耳边,语气暧昧:“我可不能死,还要好好活着用下面这根鸡巴把你操的死去活来呢。”

“不过,这几天我受伤了没法碰你,你这婊子一天没了男人就浑身发痒,来吧,我让你另一个老公好好疼你。”

林旬瞳孔一震,双腿快坐不住想站起来,就被江然扶着腰往下按,炮机上的假鸡巴很粗,坚挺硕大的龟头猛的破开那两片肥嫩艳红的批肉,直直地干到了底。

“啊!”

林旬惨叫着出声,只觉得身体整个被粗硕的鸡巴贯穿,湿软的花穴一下子鼓胀起来,两片可怜艳红的批肉往外翻卷着,夹住布满青筋的柱身,湿淋淋的往外泛着淫水,他的小腹都被这根假鸡巴肏的肚皮撑起一块软嫩的形状。

最深处的宫口更是惨到极致,他没想到这硕大的鸡巴龟头上有好几个软刺,在顶到宫口后猛地挤压着软红湿烂的嫩穴,那龟头上的软刺就像是有魔力的吸盘,肆意吸吮着肉壁里的每一寸嫩肉。

“不要……”林旬浑身颤抖,身体最深处好像被这根假阳具开发出来细密的瘙痒,酥软的快感从蜷缩的脚趾一直蔓延到身体的各个位置,下体的淫水也猛的涌出来,弄的炮机上湿淋淋的。

江然忍不住骂了一句:“还说不要?你下面都骚的发大水了!”

那炮击是他特意找人制作的,那根假阳具的形状也说粗糙狰狞不堪,坚硬的材质肏到宫口就会带来无尽的凉意和快感,除了这个,他还在那根阳具上涂了春药,龟头上的软刺更是像软滑的吸盘能附着内壁,人的身体只要稍微动一下,快感就会从那里蔓延,叫人欲罢不能。

只要用了这台炮机,不管是谁,哪怕是最高冷禁欲的圣人都会被干成淫荡的妓子,主动袒露着自己莹润的身体,翘着屁股被这根假鸡巴玩的淫水直流、呻吟浪叫。

江然眯着眼睛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他欣赏着林旬被炮击上鸡巴干的样子。

漂亮的少年轻声喘息着,湿漉漉的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红色眼睛浸染着情欲,他整个人像是被锁在这台炮机上,没人禁锢,他却想主动翘着屁股去迎合那粗硕的假阳具,坚挺硕大的龟头每次抽插都会往林旬最深处娇嫩的地方钻,把红湿软烂的批肉操的淫水四溢,温热的肉腔被干的颤抖痉挛,像一个圆鼓鼓的肉球。

“唔……”他被干得浑身瘫软,忍不住想要去搂住眼前的炮机,然而晃动的假阳具狠狠操进他的宫口,仿真的暴凸青筋持续碾磨着每一寸嫩肉,湿漉漉的柱身和龟头上满是他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