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嘴唇,惹的那张嘴根本闭不上,只能湿哒哒的流着口水。

林旬呜咽着发出求饶的声音,身后抱着他的褚岑吻着他柔嫩的脖颈,一边轻声诱哄着,一边用手指抠挖着少年后面那口紧窄的屁眼,扶着粗硬的性器从后面挤进那被撑开的穴眼。

“啊啊”

他颤抖着惊叫出声,下面的两个小洞都被性器插入,强烈的快感汹涌的流淌在血液里,敏感的身体很快痉挛起来,两个滑嫩的穴肉都紧紧咬着两只坚挺过热的性器。

湿润的舒适感使得钟宿深和褚岑更加用力的挺动着粗长的鸡巴,凶猛的奸淫着被肏的烂熟红透的两口小穴。

褚岑在身后用手托起林旬白嫩挺翘的屁股,下身的鸡巴深深陷进紧窄湿润的少年屁眼里。钟宿深把林旬的双腿用力分开,性器用力挺动着抽插那粉嫩红肿的批肉,挂在少年腿弯处的黑色军裤也满是淫水。

“宝贝,你流的满床单都是水。”谢韶意的手把玩着林旬胸前的乳头,粗暴的抠挖着奶孔惹得乳晕红肿起来,抓着他的手就摸到自己的性器上,强迫对方为他手淫,声音沙哑着,“这么骚,我们五个人总能满足你了吧?”

林旬此时已经被肏的说不出话来,嘴巴里塞满了江然的鸡巴,黑发被汗水和龟头流出来的腺液浸湿,眼神空洞茫然,已经成了被凶猛发情期操控的欲望奴隶。

他优美的脖颈难耐的后仰着,白皙的身体弯曲着打开勾勒出情色弧度,下体粉嫩的性器被谢韶意紧紧握住撸动,那张向来冰冷美丽的脸庞浮现痛苦与快感,挺翘的臀瓣重重地落在两根滚烫隆起的巨大肉棒上,澎湃的淫水从两处紧窄的穴口里挤出来,顺着股缝和大腿流在床单上。

少年被四个男人前后左右的围堵在床上肏干,前后两个小洞被塞满,嘴里和手上也不闲着,整个人的身体都泛着朦胧澎湃的春意和淫靡之色。

颜州芜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手里的黑色护心鳞,冷冷看着林旬被几个男人肏干亵玩,心脏传来阵阵的痛楚。

那是他的爱人,不仅无情的欺骗了他,还爬了那么多男人的床,现在却被人轮着番的干。

他想过要报复出轨的林旬,可是看到这一幕却没有丝毫的快意,有的只是无尽的冰冷和茫然。

颜州芜低头看着手里的护心鳞,这是他从腹部拔下来送给林旬的,为了保护爱人的平安,他可以付出所有,可是到头来换来的是什么?

只有那个无情无义的婊子带给他的无尽背叛。

颜州芜的眼神变得冰冷,手指攥紧了护心鳞片,看向床上被人干的神色茫然快意的林旬,冷笑一声。

既然出轨了这么多人,那被人干死也是活该。

林旬忍不住发出哀求的声音,但是体内插在两个洞里的鸡巴越来越粗硬,皱着眉头喘了几口气,嫩批收缩的快感无法发泄,隔着一层肉膜,两根粗硕的鸡巴谁也不让的肏干着。

“哈啊……呜呜……”

他只能发出略微的呻吟,唇瓣被江然的鸡巴堵的喉咙发哑,白皙的脸上淌着泪水,手心也几乎被谢韶意的性器肏的泛红,下体被塞满的鸡巴狠狠冲撞,阴蒂和圆鼓鼓的肉缝都被干烂了。

林旬满眼都是茫然,整个人都被快感所统治,凶猛的发情期让他不自觉的挺起身体去迎合床上的男人们,晃动的幅度太大不小心用牙齿磕到了嘴里的鸡巴,江然眉头一皱,暗骂了句“操”,爽的直接泄出来精液喷满了少年紧窄的喉咙。

浓白的液体弄的林旬脸上也是,他睁着朦胧的眼睛,舌尖无意的舔了舔唇角的精液,激的江然恼怒的扇了他一巴掌,白嫩的脸颊顿时浮现五个红红的指印:“咬这么狠干什么?”

褚岑皱了皱眉,把林旬的身体抱在怀里更紧,伸手揉了揉他泛红的脸颊和眼尾,顺便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