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欺骗背叛的滋味,痛彻心扉的感受让他难以言喻,一想到还有其他四个男人和他一起分享爱人,就让他无比暴怒于林旬的无情。

这个薄情寡义的小婊子,自己喂了那么多资源,机甲发动机、死士都给他,还帮他压下所有的舆论,替他做出勤记录,结果还是养不熟,他只是把自己当做一个工具人而已。

什么说喜欢他,爱他,都是骗他的!

钟宿深低沉着眼眸,手指用力到想把林旬的下巴掐爆,身后却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放开他。”

他转过头看见颜州芜,阴沉的出声:“你可别忘了,这儿是帝国联邦,不是你们蛇族的地盘。”

林旬内心一颤,旁边的谢韶意双腿跨坐在床上,手指放上他被军装包裹的身体顺着摸腰线,低声说道:“很惊讶是么?颜州芜知道被你骗了,在我们面前展露了蛇类本体,我们住的那间宿舍都被他摧残的不能看了……宝贝儿,他为了娶你,还断掉了四条蛇尾,不惜暴露身份也要和我们这些帝国的人来找你。”

四条蛇尾?

林旬一怔,他看向面无表情的颜州芜,想到这些天对方都没来找自己,原来是在疗伤吗?

他的神色浸染一丝迷茫,为了娶他断掉四条尾巴……用得着这样吗?

“你真狠心啊,和他办了婚礼,说了誓言,居然这么骗他。”

谢韶意的手指已经滑进他的军装里,对着那腰肢狠狠掐了一把,满意的看着林旬的脸色染上一丝痛色,在他耳边温柔的说:“我也是,为了你把婚约推掉了,顶着家族压力和父母摊牌,知道我付出了什么代价吗?宝贝,你怎么敢的啊?”

他真的发疯了嫉妒,这么多男人里,只有颜州芜和这个小婊子举办了婚礼。他很后悔当初没把林旬肏死在床上,凭白惹来这么多男人的觊觎。

林旬被捏的腰部一疼,长久以来变成Omega的屈辱感让他心中的不满喷薄爆发,他垂下眼睑,喉咙里发出细碎的低笑,随着肩膀抖动的幅度,声音越来越大。

黑色的碎发遮盖住赤色的瞳孔,他咧开嘴角,声音低沉带着怨恨,音量却能让房间里的每一个男人听得清楚:“不过是一群帮我度过发情期的工具人罢了,跟我谈感情?简直是痴心妄想。”

“要不是我变成了Omega,需要男人来发泄,你们以为……我会和一群狗上床吗?”

林旬满含恶意的眼神扫视着在场的五个男人,汹涌澎湃的恨意跟随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飘散在空气中:“陪你们爽爽罢了,趁早下地狱吧!”

五个男人的脸色难看又冰冷,低沉的气压让周围的温度都冷了几分。

江然更是脸色扭曲,忍不住骂脏话,抬起脚就要往床边走去:“小婊子……老子他妈干不死你!”

只是有人先他一步,颜州芜直接走过去,伸手拉开他和谢韶意,钟宿深也冷冷的走到窗台边,摘下金丝边眼镜擦拭起来。

白色的碎发垂在额前,淡紫色的瞳孔漾着冰冷的光泽,颜州芜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向被褚岑抱在怀里的林旬,伸出手指去抚摸他苍白的脸颊。

“林旬,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冰凉的手指像湿滑软腻的蛇在他脸上爬行,林旬浑身一颤,看着颜州芜那张矜贵冷漠的脸上毫无情绪波动,深沉、冰冷的瞳孔倒映着他的模样,像是一条失去理智的冷血蛇类。

他心底蔓延强烈的恐惧感,想起颜州芜下身的两根性器,咬牙低吼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