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州芜没说话,盯着给他处理伤口的林旬,总觉得在这个人身上有股莫名的熟悉感,想说又说不上来。
江然看他没反应,气的牙痒,他恨不得立刻告诉颜州芜,林旬给他戴绿帽子的事儿,但想到自己手臂还有伤,万一这人冲动起来,伤了他和小瞎子怎么办?于是他又忍住了这个念头,恶狠狠的想着总要讨回来。
颜州芜不愧是蛇族,伤口恢复的很快,林旬担心他会对自己和江然下手,但奇怪的是对方愿意主动参与一些外出捕猎的工作。
这天,颜州芜外出打猎,林旬还在想着军校那边的人要多久才能联系上他们,整个人却突然被江然抱起来搂在怀里,一只大手伸进他的短裤里揉捏着下面的花穴。
“你……!”林旬有些紧张的拦住他的手,“颜州芜等会儿就回来了。”
“你这几天和他挺亲密啊?”江然赤裸着健硕的上身,用肿胀的下体顶了顶他的双腿,咬牙冷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他睡过呢。”
这话让林旬浑身僵硬了一下,显然也没逃过江然的眼睛,他恼怒的用大手拍了几下少年白嫩的翘臀:“你他妈还真敢想啊?还真看上他了?这几天又是给他擦药,又是喂他吃东西!”
颜州芜的长相着实好看,小瞎子也和他走得近,这让江然内心的不满和嫉妒几何式增长。
“我、我又看不见……”林旬立刻辩解,“只是觉得咱们都住在一个洞穴里,不管他不行。”
江然的脸立刻黑了:“以后不准搭理他了,听见没?”
他一把扯掉林旬的短裤,又拉过一旁的军装垫在身下,压着他的小瞎子又亲又摸,手指捏着少年微翘的胸乳。
“大哥哥,颜、颜州芜等会儿就回来了……”林旬浑身发抖,心里想骂人,他真没想到江然这发情的野狗想做也不挑地方和时间。
江然掰开他的双腿,粗糙的手指揉捏着那软嫩的两片批肉,冷笑一声:“那我进去的时候,你就夹紧点,让大哥哥快点射出来,要是被那小子看见了,我可不管!”
简直和狗一样,讲不了道理。
林旬气的想用手去推对方的胸膛,然而坚实的胸肌根本推不开,下体的花穴被大手狠狠攥紧,惹得他惊叫一声,粗硕的龟头猛地干进了湿软的穴肉里。
“嗯啊……!”
林旬推开江然的手瞬间软了下来,双腿抖动着,强烈的快感汹涌如潮水般席卷全身。
这两天有颜州芜在,两人一直没找机会做,他下面不被肏就紧的不行。
“疼!别、别插了……”
漂亮的少年被健硕的男人压在身下,挺翘白嫩的屁股间的湿软的花穴被干进一根粗硕的肉棒。林旬疼的眼泪都流出来,黑色的眼罩罩在脸上,腻白的脸庞淌着泪水,看起来很色情。
江然长舒一口气,爽的头皮发麻,一双手抱着身下的少年,浅浅抽动了几下干进去的性器,每次的抽插都连带着坚挺的龟头碾磨着里面每一寸嫩肉,紧窄的肉腔蠕动着吸吮柱身,湿淋淋的淫水被抽插的动作逐渐挤出来,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骚老婆,再夹紧点。”江然喘着气,他在颤抖的林旬耳边低声说,“不然你就等着被那小子看见吧!”
林旬紧张的颤抖几下,下体的花穴也猛的夹紧,两片湿淋淋的批肉紧紧箍着布满青筋的粗硕性器。
强烈的紧缩感让江然倒抽一口冷气,猛的一挺腰,龟头立刻破开紧致柔软的肉腔,噗嗤一声干到了宫口,猛烈的动作让林旬忍不住发出低声的呜咽,酥麻的快感让他双腿颤抖的环住男人的腰部。
江然猛地挺动胯部,紧致的花穴紧紧夹着粗硕的肉棒,层叠的嫩肉箍着柱身,爽的他呼吸急促,一边干着身下的少年,一边在他耳边低声说:“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