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昨天韶意弄得我好疼……”林旬委屈的皱眉。

“没关系。”褚岑声音低沉,眼神氤氲着压抑的欲望,猛烈到几乎要溢出来,他掰开少年的双腿,手指伸进去揉捏着柔软大腿根,“哥哥就肏肏腿可以吗?不会把你弄疼。”

林旬被摸得浑身一颤,呜咽着答应下来。

褚岑像是得到嘉奖的孩子,开心的搂着他的身体,扶着胯下的性器就在那白皙的大腿根来回摩擦。

房间里满是暧昧的低喘和压抑的呻吟,直到林旬的双腿处满是褚岑射出来的精液,急促的呼吸声才停止。

他抱着林旬去清洗的时候,看着少年乖乖的依偎在自己怀里,疲惫的闭着眼睛,脸颊时不时的蹭着他的手掌,撒娇的让他轻一点洗。

褚岑心里涌动着强烈的幸福感,畅快淋漓的快意在血液里翻腾。这比他和林旬做过数十次的性爱还要令他激动。

真好,他的宝贝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江然推门进去的时候,正好看见林旬整个人被褚岑搂在怀里玩闹。

柔软的睡衣因为动作的翻滚而扯开,露出白皙的皮肤和少年柔软平坦的小腹。

他眼皮一跳,压下心里的不满:“老婆,我回来了。”

褚岑神色淡然的看他一眼,也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亲了下林旬的脸颊,站起身离开了。

等他走后,江然的脸色才好了一些,他来到床边,有些急切的抱着林旬,亲吻着他裸露的肩颈。

“呜……别亲!”林旬有些害怕的抬手挡在自己面前,却又被江然抓着手腕舔舐着掌心,酥麻的感觉从指尖一直蹿到血液里。

他颤抖着想往后退,又被男人一把箍住腰部搂到怀里,炙热的呼吸在他耳尖喷洒。

“怎么褚岑可以,我就不行?”

江然这话带着一股浓浓的醋意,又恶狠狠的咬了一口林旬的脸,满意的看着那白皙的皮肉上露出浅红的咬痕。

林旬这么多天也有些明白这些男人的身份。江然是他的死对头,褚岑是他的继兄,钟宿深是帝国的少将,谢韶意曾与他一起住过是室友。

至于颜州芜……这条蛇一直告诉他是自己的丈夫,他们是明媒正娶办过婚礼的。

他有些疑惑,自己失忆之前到底是怎么和这些人搅合在一起的?而且他之前到底是干什么的,这些男人们也没有说过。

江然舔着他的脸颊,像一只亲热又乖巧的大狗:“宝贝我带你出去好不好?”

听到可以出去,林旬的眼睛瞬间亮了:“真的吗?”他从醒来后就没有出去过。

江然抱着他,亲吻着他的唇瓣,呼吸有些急促:“我之前说过,会带你去见我父母。”

林旬被江然用衣服包裹的很严实,从车上抱了下来。他抬眼一看,这是一座耸立的青山,入眼是一片苍翠的绿色。

“我父母的坟就在山上。”

江然一边说着,一边抱起林旬走在崎岖蜿蜒的山路上,早晨刚下过雨,陆地和泥土都是有些湿漉漉的。

男人的军靴踩在泥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混合着雨水和青草的腥气一起钻入鼻腔。

他的手臂紧紧抱着林旬护着他,没让他沾染一点泥泞,就这么一路走到了山上。

林旬看着山顶上那两块青色的石碑,恍惚间好像窥探到了江然最隐秘的心思。

“他们……是怎么去世的?”

“抑制剂的实验爆炸。”

江然抽出一根烟,静静的点燃,猩红的火光在烟尾燃烧,呼出一口气,白色的烟雾模糊了深刻俊美的侧脸,冷风几乎要把那些雾气揉碎在风里。

“其实爆炸也是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