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芜沉默的松开手里的脚掌,整个人身形扭曲起来,逐渐变成了一条缩小成直径仅有五六厘米左右的长蛇。

他们蛇族向来可以随意转化原身形态的长短粗细。

“你这条蛇想干什么?”江然眯起眼睛愣了一下,眼睁睁看到颜州芜变成的长蛇席卷到餐桌上的少年身体上,一环环缠绕起来,黑色粗糙的蛇鳞交织着白皙的肤色,带来莫名的色情感。

黑色的蛇头贴到林旬的胸膛,舔弄着上面的甜口酱料和水果碎屑,红色的信子吐露出来舔着皮肤,惹的少年逐渐呻吟起来,浑身变得滚烫,微凉蛇类鳞片粗糙的碾磨着身体,他的快感也成倍增长的在腹部窜起来。

褚岑的呼吸越来越乱,他没管林旬身体上的蛇身,把少年扣在自己的胯上蛮干起来,啪啪的交合声惹得水液乱流,粗黑的鸡巴重重一顶,坚挺的龟头猛地抵在狭窄闭合的宫口,喷出股股浓稠的精液,少年的身体猛地颤动,紧窄的甬道被内射满了液体,鸡巴拔出去的瞬间,他下体的花穴汹涌的流出淫水,混着精液冲刷着两片肥颤的阴唇,又刺激得他脚趾轻颤起来。

“唔……”林旬颤抖着身体,黑色的发丝被汗水浸湿,他整个人泛着浅淡的红色,被情欲浸染的身体早已被肏到熟透烂红的颜色,身上的乳白色奶油混着汗水和坚果碎料、水果酱滴落到桌面上,濡湿了桌布惹得一片泥泞不堪。

他无力的松开攥紧领带的手指,睁着湿润的眸子,只看到了褚岑那张冰冷到面无表情的脸,似乎隐隐透着怒气。

江然在一边嘲笑:“你还好哥哥呢,他连宫腔都不给你打开。”

谢韶意更是挑眉讽刺:“我劝你别整天拿你那副哥哥姿态作威作福的,有什么用?”

褚岑脸色不好,他没想到林旬会这么强硬,直到他射出来,宫腔也没有顺利的打开。说好的一人一次,现在他已经浪费掉一次机会了,而他的弟弟也在一如既往的骗他,做的时候恨不得用领带把他的脖子绞死。

他伸手摸了摸脖颈处的红肿,面无表情的把领带从脖子上抽下来,又去一旁的柜子里翻找出一个工具,那东西是狭长的鸭嘴模样,泛着冷硬的寒光。

林旬瞪大了赤色的瞳孔,他虽然没用过这东西,但从褚岑的工具箱里见过。

“不要!”他惊叫着想从桌上爬下去,但高潮后带来的刺激快感让他浑身瘫软,没爬两步,就被其他男人们按在桌上,要么舔舐他身体上的奶油,要么抚摸着他下面肿胀到发紫的性器。

颜州芜幻化成蛇形后,也紧紧的环绕在他的身上,以一种禁锢的姿态,不让他乱动。

“你们之前还说……对我做的太过分了。”林旬甚至不敢看褚岑拿着扩阴器走向自己的样子,声音颤抖,“你们还说爱我……就是这样的吗?”

如果是这些男人们第一次遇见林旬,那估计会被他这番话弄得心生愧疚,然而被欺骗了多次的男人们,早已深知林旬的本性就是冷漠无情、自私自利。

不管给多少甜头,说多少好话,他的所有想法都是想杀了他们。

褚岑想到林旬刚才满含恨意的眼神,以及那没有向他打开的宫腔,忍不住心生怒火,他不生气林旬拿领带勒他,唯一生气的就是他不能把精液灌进弟弟的子宫里。

“放松点,小旬。”褚岑拉开他的脚腕,把那冰冷的扩阴器安在林旬的花穴上。

“疼!唔唔……”他失声惊叫起来,腰部不自觉的发颤,腻白的脸庞满是泪水,“出去……”

褚岑看着那粉嫩的阴鲍一点点被坚硬的铁制器材撑开圆润的形状,两片阴唇也渐渐敞开,鲍口泛着粉嫩的水光,呼吸之间颤巍巍的抖动,刚操进去的精液顺着满是褶皱的嫩肉流下来,从穴口处一直流到大腿屁股根,扩阴器把被操的烫热红肿的花穴甬道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