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了这么多天,又被这些男人们当做玩物一样翻来覆去的肏,他早就厌烦了,明明已经完成了任务,自己却还没变回Alpha,这让他心生不安和烦躁,整个人的气息也带上了一丝暴躁:“要么你们就杀了我,要么就放我走,再这样下去,我可不确定你们还活着。”
自己一个Alpha,整天被这些男人们关在这里干,真以为他没脾气了是吗?
褚岑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没说话,只是用勺子舀了一勺粥放到他唇边,低声哄道:“先吃点东西吧,好吗?”
林旬没张嘴,赤色瞳孔氤氲着恼怒的恨意和水汽。
见他不肯吃,褚岑只好放下碗,叹息一声:“你根本走不了。”
“这么肯定?”林旬冷笑一声,“你们可没一个人给我永久标记。”
在身份和马甲掉落之前,他竭尽一切隐瞒着不让他们标记,顶多给个临时的,而掉马后,他被这些男人们囚禁起来,永久标记更是不可能了,因为他们各不相让,而永久标记只有一个,五个男人怎么可能会同意?
“小旬。”褚岑每说一句话,就觉得自己的心脏抽疼,“颜州芜那条蛇之前和你办婚礼的时候,让你喝了蛇血,对吗?”
“有问题吗?”林旬皱了皱眉。
褚岑抱着他上了床,躺在林旬身边把他搂在怀里。少年刚被高潮后的快感席卷全身,想推开他却有浑身无力,有些不满的被抱着,语气也不耐烦:“你到底要说什么?”
“蛇族的蛇血。”男人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声线带着炙热的嫉妒和恼怒的疯狂,尽管压抑了很多,但还是透着一股阴鸷,双手抱着林旬的身体也逐渐收紧了手指,“你喝了他的蛇血,无论逃到哪里,那条蛇都能感知到你的位置。”
“这是比Alpha给Omega的永久标记更厉害,小旬,你根本逃不掉……要不然上次你刺伤江然逃跑,那条蛇会这么快找到你吗?”
林旬心里一凉,整个人被巨大的绝望感笼罩,猛的让他清醒过来,立刻反驳道:“你骗我!”
他刚开口,褚岑就搂着他亲吻,舌头伸进去粗暴的搅弄着口腔,两人的呼吸纠缠着,林旬快被他吻的喘不过气,双手撑着想要推开男人,又被攥住手腕反扣在身后,身体被按在怀里,唇瓣也被亲到红肿。
“滚、滚!”他好不容易喘了口气,赤色的瞳孔满是痛苦和挣扎,“你骗我……”
他不会相信自己喝的那碗蛇血有问题,居然在他的身体里打上了如同定位一般的标记。
然而林旬回想起那场和颜州芜的蛇族婚礼,对方在他喝完蛇血后,确实难得露出笑意,当时他还觉得奇怪,现在想想估计是认为有了那蛇血,他无论逃到哪里都会被知道吧?
这是什么概念?意味着他做的一切都无用了吗?
他只觉得内心莫名涌上一股苍凉,整个人的信念也被击碎了,长久以来的坚持到底是为了什么?前段时间苦心积虑的挑拨着这些男人们的关系,促使他们几个内讧、窝里斗,又是为了什么?
现在褚岑打破了他的幻想,说他现在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
为什么?他只是想过自由的生活而已为什么一个个都要来跟他做对……
林旬颤抖着闭上眼睛,内心的恨意和悲凉转化为了实质,牙齿都快咬碎了,但面色尽量平静到让褚岑看不出来。
“宝贝,不要想着逃跑了好不好?”褚岑吻着他的脖颈,语气带着点卑微和难耐的讨好,“你留在这里,我会对你很好,这些人里只有我们俩有家庭关系,我是你哥哥,母亲那边看到咱们这么和睦,也会高兴……”
“高兴什么?”林旬睁开眼睛,勉强稳住呼吸,冷笑一声,“高兴他的Alpha儿子被Alpha的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