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动着被淫水整个濡湿的鸡巴,凶狠的操进那往外喷水的嫩批,手指还扯着那镶嵌在阴唇里的指环,一边肏一边低声骂道:“那条蛇不就两根性器吗?老子才不靠数量取胜,都是靠质量!质量你懂吗?一根就能把你肏成这副骚样……让你还整天惦记那条蛇!”
他对颜州芜的恶意简直大到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一想到他们五个男人中,那条蛇是唯一和林旬办了婚礼、宣过誓,并且还缠着林旬去南部度了几天的“蜜月”。
江然只觉得自己快疯了,要不是理智的弦还绷着,他恨不得把林旬彻底肏死在床上。
凭什么?凭什么他费劲的讨好林旬,连对方杀他两次的事都不计较,最后却什么都得不到?
只有林旬骂他是野狗的话,那冷漠的语气夹杂着无尽的恶意和烦躁,他到现在都忘不掉,心脏疼到要无法充血。
江然冷冷的盯着身下被肏到又哭又喘的林旬,伸手把他抱起来,把那两条白腿也环在自己健硕的腰上,男人的身体直接靠在台子上倾斜,粗长的性器以半骑乘的姿势狠狠深入到少年的宫腔,手也移开。
没了能咬住阻止自己发声的手,林旬被肏的呜咽着爽到直掉眼泪,双腿也颤抖着乱蹬,手臂无力的挥舞着想去抓男人的手,却被肏进嫩批里的性器狠干了几下没了力气,只能瘫坐在江然的胯部上,整个人忍不住惊叫出声,嫩白的臀瓣上满是湿淋淋的淫水,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那根粗长的性器上,鸡巴顶到最深的位置,汹涌的潮吹快感一波接一波,把下面的控制室的台子淋的满是水液。
他朦胧的睁着无神的双眼,突然听到外面老师疑惑的声音。
“哎?这云骨里面好像有声音……指示灯怎么亮着,有人在上面,是林旬回来了吗?”
林旬瞬间瞪大了双眼,眼中的茫然立刻退散,紧张到身体夹紧了下面的批,爽得江然呼吸一紧。
“同学们,我上去看看,要是林旬回来了,我就让他给你们做个演示,看看咱们军校精神力最强大的Alpha到底是怎么驾驶机甲。”
老师的话伴随着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传来,让林旬心里猛的一凉,他睁着湿润的眼睛,有些无助的看向江然。
男人瞧出他的心思,舔了舔嘴角,胯部狠狠一顶,性器猛的操进湿软的宫口,林旬呻吟一声,身体诚实的反应让他爽的背脊都在颤抖,眼泪流的更凶,穴口的批肉和江然的囊袋相互撞击着,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控制室外传来了老师的声音:“林旬,是你吗?”
漂亮的少年在男人的胯下颤抖着被肏,不敢出声,沾满泪水的赤色瞳孔混合着脸上的汗水流下来,轻轻喘息着有些求饶的看向他。
江然挑了挑眉,被依赖的感觉让他内心有了莫大的满足感,伸手摸了摸少年湿软的黑发,一边抱着他肏那口紧窄的花穴,一边沙哑着声音说道:“……老师,是我。”
他带林旬进来前把控制室锁了,外面的人根本进不来,但他不打算告诉林旬这件事,想吓唬一下他。
老师听出江然的声音,有些惊讶:“是你啊,怎么在林旬的机甲里,他人呢?”
“我的身份卡有操纵云骨的权限。”江然沙哑着嗓子,额上冒着热汗,抬手抓着少年的臀部往上顶,迫使他发出诱人甜腻的呻吟。
外面的老师有些疑惑:“我好像……听见里面有声音?”
林旬心脏跳的很快,他崩溃的朝江然摇头,有些难耐的轻喘,眼神中满是情欲的翻涌,早已变成了被支配的小奴隶。
江然散漫的笑了一下,胯部狠狠一顶,手掌箍着少年的腰部,粗长狰狞的性器长驱直入在那丰盈娇嫩的肉穴里反复抽插,彻底干开那处穴肉。
林旬的屁股坐在男人的胯部,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